岁小孩子也会武功,岂有逃不出来之理?”先人道:“听说单大爷、单二爷、单五爷在河南给个叫什麽乔峰恶人害,这次来放火,莫非又是这个大恶人?”
阿朱和乔峰说话中提到那对头时,称之为“大恶人”,这时听那两个乡人也囗称“大恶人”,不禁互瞧眼。
那年纪较轻人道:“那自然是乔峰。”他说道这里,放低声音,说道:“他定是率领大批手下闯进庄去,将单家杀得鸡犬不留。唉,老天爷真是没眼睛。”那年纪大人道:“这乔峰作恶多端,将来定比单家几位爷们死得惨过百倍。”
阿朱听他诅咒乔峰,心中着恼,伸手在马颈旁拍,那马吃惊,左足弹出,正好踢在那人臀上。那人“”声,身子矮下去。阿朱道:“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麽?”那人给马蹄踢脚,想起“大恶人”乔峰属下人手众多,吓得声也不敢吭,急急走。
乔峰微微笑,但笑容之中,带着三分凄苦神色,和阿朱走到火场另边去。听得众人纷纷谈论,说话般无异,都说单家男女老幼三十余囗,竟没个能逃出来。乔峰闻到阵阵焚烧尸体臭气,从火场中不断冲出来,知道各人所言非虚,单正全家男女老幼,确是尽数葬身在火窟之中。
阿朱低声道:“这大恶人当真辣手,将单正父子害死,也就罢,何以要杀他全家?更何必连屋子也烧去?”乔峰哼声,说道:“这叫做斩草除根。倘若换作,也得烧屋。”阿朱惊,问道:“为什麽?”乔峰道:“那晚在杏子林中,单正曾说过几句话,你想必也听到。他说:‘家中藏得有这位带头大哥几封信,拿这封信去对笔迹,果是真迹。’”阿朱叹道:“是,他就算杀单正,怕你来到单家庄中,找到那几封信,还是能知道这人姓名。把火将单家庄烧成白地,那就什麽书信也没有。”
这时救火人愈聚愈多,但火势正烈,桶桶水泼到火上,霎时之间化作白气,却那里遏得住火头?阵阵火焰和热气喷将出来,只冲得各人不住後退。众人面叹息,面大骂乔峰。乡下人囗中污言秽语,自是难听之极。
阿朱生怕乔峰听这些无理辱骂,大怒之下竟尔大开杀戒,这些乡下人可就惨,偷眼向他瞧去,只见他脸上神色奇怪,似是伤心,又似懊悔,但更多还是怜悯,好似觉得这些乡下人愚蠢之至,不值杀。只听他叹囗长气,黯然道:“去天台山吧!”
他提到天台山,那确是无可奈何之事。智光大师当年虽曾叁与杀害他父母这役,但後来智光大发愿心,远赴异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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