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朱道:“你从前跟玄苦大师学艺,想是年纪尚小,没学全少林派精湛内功,否则大理段氏阳指便再厉害,也未必在
她手,说道:“若死在段正淳手下,谁陪你在雁门关外牧牛放羊呢?”
阿朱道:“唉,总是害怕得很,觉得这件事情之中有什麽不对。那个马夫人,那……马夫人,这般冰清玉洁模样样,见她,却不自禁觉得可怕厌憎。”
萧峰笑道:“这女人很是精明能干,你生恐她瞧破你乔装改扮,自不免害怕。”
两人到得信阳城客店之中,萧峰立即要十斤酒,开怀畅饮,心中不住盘算如何报仇,想到大理段氏,自然而然记起那个新结交金兰兄弟段誉,不由得心中凛,呆呆端着酒碗不饮,脸上神色大变。
阿朱还道他发觉什麽,四下瞧,不见有异,低声问道:“大哥,怎麽啦?”萧峰惊,道:“没……没什麽。”端起酒来,饮而尽,酒到喉头,突然气阴,竟然大咳起来,将胸囗衣襟上喷得都是酒水。他酒量世所罕有,内功深湛,竟然饮酒呛囗,那是从所未有之事。阿朱暗暗担心,却也不便多问。
她那里知道,萧峰饮酒之际,突然想起那日在无锡和段誉赌酒,对方竟以‘六脉神剑’上乘气功,将酒水都从手指中逼出来。这等神功内力,萧峰自知颇有不及。段誉明明不会武功,内功便已如此得,那大对头段正淳是大理段氏首脑之,比之段誉,想必更加厉害十倍,这父母大仇,如何能报?他不知段誉巧得神功、吸人内力种种奇遇,单以内力而论,段誉比他父亲已不知深厚多少倍,而‘六脉神剑’功夫,当世除段誉人而外,亦无第二人使得周全。萧峰和阿朱虽均与段誉熟识,但大理国段氏乃是大理国姓,好比大宁姓赵、西夏国姓李、辽国姓耶律都是成千成万,段誉从来不提自己是大理国,萧峰和阿朱决计想不到他是帝皇之裔。
杂朱虽不知萧峰心中所想详情,但也料到他总是为报仇之事发愁,便道:“大哥,报仇大事,不争朝夕。咱们谋定而後动,就算敌众寡,不能力胜,难道不能智取麽?”
萧峰心关喜,想起阿朱机警狡猾,实是个大大臂助,当即倒满碗酒,饮而尽,说道:“父母之仇,不共戴天。报此大仇,已不用管江湖上什麽春风矩道义,多恶毒手段也使得上。对,不能力胜,咱们就跟他智取。”
阿朱双道:“大哥,除你亲生父母大仇,还有你养父养母乔家老先生、老太太血仇,你师父玄苦大师血仇。”
萧峰伸手在桌上拍,大声道:“是,仇怨重重,岂止端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