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指
内力自左向右斜攻过去。鸠摩智左掌
拨，登时挡住。
本观中指竖，‘中冲剑’向前刺出。鸠摩智喝道：“好，是中冲剑法！”挥掌挡住，以敌二，毫不风怯。
段誉坐在枯荣大师身前，斜身侧目，凝神观看这场武林中千载难逢大斗剑，他虽不懂武功，却也知道这几位高僧以内力斗剑，其凶险和厉害之处，更胜于手中真有兵刃。幸好鸠摩智点
六根线香，他可从碧烟飘动来去之中，年年地到这三人剑招刀法，看得十数招后，心念支：“啊，是！本观大师中冲剑法，便如图上所绘般无二。”他轻轻找开中冲剑法图谱，从碧烟缭绕之中，对照图谱上剑招，看即明，再无难解之处。再看本参少泽剑法时，也是如此。只不过中冲剑大开大阖，气势雄迈，少泽剑却是忽来忽去，变化精微。
本因方丈见师兄师弟联手，占不到丝毫上风，心想
们练这剑法未熟，剑招易于用尽，六人越早出手越好，这大轮明王聪明绝顶，眼下他显是在观察本观、本参二人剑法，未以全力攻防，当即说道：“本相、本尘二位师弟，咱们都是出手吧。”食指伸处，‘商阳剑法’展动，跟着本相‘和冲剑’，保定帝‘关冲剑’，三路剑气齐向三条碧烟上击去。
段誉瞧瞧少冲剑，瞧瞧关冲剑，又瞧瞧商阳剑，东看招，西看招，对照图谱之后虽能明白，终究是凌乱无章。正自凝神瞧着‘少衡剑’图谱时，忽见根枯唐手指伸到图上，写道：“只学图，学完再换。”段誉心念动，知是枯荣大师指点，回过头来，向他微微笑，示意致谢。
这看之下，他笑容登时僵住，原来眼前所出现那张面容奇特之极，左边半脸色红润，皮光肉滑，有如婴儿，右边半却如枯骨，除张焦黄面皮之外全无肌肉，骨头突出来，宛然便是半个骷髅骨头。他惊之下，立时转过头，颗心怦怦乱跳，明知这是枯荣大师修习枯荣禅功所致，但这张半枯半荣脸孔，实在太过吓人，时无论如何不能定下心来。
只见枯荣大师食指又在帛上写道：“良机莫失，凝神观剑。自观自学，不违祖训。”
段誉心下明白：“枯荣太师伯先前对伯父言道，六脉神剑不传段氏俗家子弟，是以伯父须得剃度之后，方蒙传授。但他写道‘自观自学，不违祖训’，想来祖宗遗训之中，却不禁段氏俗家子弟无师自学。太师伯吩咐‘良机莫失，凝神观剑’，自然是盼自观自学。”当即点点头，仔细观看伯父‘关冲剑法’，大致看明白后，依次再看少冲、商阳两路剑法。凡人五指之中，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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