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灵鹫宫,虽然从此受制于人,不得自由,却也得个大靠山,可说好坏参半。最气不过,西宗明明不及咱们东宗,干那位符圣使却要辛师叔作无量洞之主,咱们师父反须听她号令。”郁光标道:“谁教灵鹫宫中自天山童姥以下个个都是女人哪?她们说天下男子没个靠得住。听说这位符圣使倒是好心,派辛师叔做咱们头儿,灵鹫宫对无量洞就会另眼相看。你瞧,符圣使对神农帮司空玄何等辣手,对辛师叔脸色就好得多。”吴光胜道:“郁师哥,这个可又不明白。符圣使对隔壁那小子怎地又客客气气?什‘段相公’、‘段相公’,叫得好不亲热。”
段誉听他们说到自己,更加凝神倾听。
郁光标笑道:“这几句话哪,咱们可只能在这里悄悄说。个年轻姑娘,对个小白脸客客气气,‘段相公’、‘段相公’叫……”他说到‘段相公’三字时,压紧嗓子,学着那灵鹫宫姓符圣使腔调,自行再添上几分娇声嗲气,“……你猜是什意思?”吴光胜道:“难道符圣使瞧中这小白脸?”郁光标道:“小声些,别吵醒小白脸。”接着笑道:“又不是符圣使肚里圣蛔虫,又怎明白她老人家圣意?猜辛师叔也是想到这着,因此叫咱们好好瞧着他,别让他走。”吴光胜道:“那可要关他到几时啊?”郁光标道:“符圣使在山峰上说:‘辛双清,带段相公下去,四大恶人若来罗唣,叫他们上缥缈峰灵鹫宫找。’……”这几句话又是学着那绿衣女子腔调,“……可是带段相公下山怎样?她老人家不说,别人也就不敢问。要是符圣使有天忽然派人传下话来:‘辛双清,把段相公送上灵鹫宫来见。’咱们却已把这姓段小白脸杀,放,岂不是糟天下之大糕?”吴光胜道:“要是符圣使从此不提,咱们难道把这小白脸在这里关上辈子,以便随时恭候符圣使号令到来?”郁光标笑道:“可不是吗?”
段誉心里连串只叫:“苦也!苦也!”心道:“这位姓符圣使姊姊尊称声‘段相公’,只不过见是读书人,客气三分,你们歪七缠八,又想到那里去啦?你们就把关到胡子发白,那位圣使姊姊也决不会再想到这个老白脸。”
正烦恼间,只听吴光胜道:“咱二人岂不是也要……”突然江昂、江昂、江昂三响,那‘莽牯朱蛤’又吼起来。吴光胜立即住口。隔好会,等莽牯朱蛤不再吼叫,他才又说道:“莽牯朱蛤叫,总是心惊肉惊,瘟神爷不知这次又要收多少条人命。”郁光标道:“大家说莽牯朱蛤是瘟神爷坐骑,那也是说说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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