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那也好，那你得叫
做大哥
。你几岁？”钟灵道：“十六！你呢？”段誉道：“大你三岁。”
钟灵摘起
片草叶，段段
扯断，忽然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你居然不愿学‘阳指’功夫，总是难以相信。你在骗，是不是？”
段誉笑起来，道：“你将阳指得这
神妙，真能当饭吃？看你闪电貂就厉害得多，只不过它下子便咬死人，可不喜欢。”钟灵叹道：“闪电貂要是不能下子便咬死人，还有什用？”段誉道：“你小小个女孩儿，尽想着这些打架杀人事干什？”
钟灵道：“你是真不知，还是在装腔作势？”段誉奇道：“什？”钟灵手指东方，道：“你瞧！”
段誉顺着她手指瞧去，只见东边山腰里冒起条条袅袅青烟，共有十余丛之多，不知道是甚意思。
钟灵道：“你不想杀人打架，可是旁人要杀你打你，你总不能伸出脖子来让他杀吧？这些青烟是神农帮在煮炼毒药，待会用来对付无量剑。只盼咱们能悄悄溜出去，别受到牵累。”
段誉摇摇摺扇，大不以为然，道：“这种江湖上凶杀斗殴，越来越不成话。无量剑中有人杀神农帮人，现今那容子矩给神农帮害，还饶上那龚光杰，报还报，已经抵过数啦。就算还有什不平之处，也当申明官府，请父母官禀公断决，怎可动不动便杀人放火？咱们大理国难道没王法？”
钟灵啧、啧、啧三声，脸现鄙夷之色，道：“听你口气倒像是什皇亲国戚、官府老爷似。们老百姓才不来理你呢。”抬头看看天色，指着西南角上，低声道：“待得有黑云遮住月亮，咱们悄悄从这里出去，神农帮人未必见到。”段誉道：“不成！要去见他们帮主晓谕番，不许他们这样胡乱杀人。”钟灵眼中露出怜悯神色，道：“段大哥，你这人太也不知天高地厚。神农帮阴险狠辣，善于使毒，刚才连杀二人手段，你是亲眼见到。咱们别生事，快些走罢。”段誉道：“不成，这件事非管管不可，你倘若害怕，便在这里等。”说着站起身来，向东走去。
钟灵待他出数丈，忽地纵身追去，右手探，往他肩头拿去。段誉听到背后脚步声音，待要回头，右肩已被抓住。钟灵跟着脚下勾，段誉站立不住，向前扑倒，鼻子撞上山石，登时流出鼻血。他气冲冲爬起身来，怒道：“你干如此恶作剧？摔得好痛。”钟灵道：“要再试你试，瞧你是假装呢，还是真不会武功，这是为你好。”
段誉忿忿道：“好什？”伸手背在鼻上抹，只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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