滤去。何铁手笑道:“这药治伤,最是灵验不过。你放心,药里要是有毒,银碗就会变黑。”青青起初见到袁承志,本是满怀欢悦,但随即见到焦宛儿,已很有些不快,后来见两人手拉手躲入床底,神态似乎颇为亲密,时满心愤怒,骂道:“你们鬼鬼祟祟,当不知道?”何铁手笑道:“鬼鬼祟祟甚啊?”青青叫道:“你们欺侮,欺侮这没爹没娘苦命人!没良心短命鬼!”袁承志怔:“她在骂谁呀?”焦宛儿儿心思细密,早已瞧出青青有疑己之意,这时听她指桑骂槐,不由得十分气苦,不觉身子发颤。袁承志随即懂得她心意,苦于无从解释,只得轻拍她肩膀,示意安慰。
何铁手哪知其中曲折,笑道:“别发脾气啦,待会就送你回家。”青青怒道:“谁要你送,难道自己就认不得路?”何铁手只是娇笑。老乞婆何红药忽然阴森森地道:“小子,你既落入们手里,哪能再让你好好回去?你爹爹在哪里,生你出来那个贱货在哪里?”青青本就在大发脾气,听她侮辱自己母亲,哪里还忍耐得住,伸手拿起床头小几上那碗药,劈脸向她掷去。何红药侧身躲,当声,药碗撞在墙上,但脸上还是热辣辣溅上许多药汁。她怒声喝道:“浑小子,你不要命!”袁承志在床底下凝神察看,见何红药双足登,作势要跃起扑向青青,也在床底蓄势待发,只待何红药跃近施展毒手,立即先攻她下盘。忽地白影晃,何铁手双足已拦在何红药与卧床之间。只听何铁手说道:“姑姑,答应那姓袁,要送这小子回去,不能失信于人。”何红药冷笑道:“为甚?”何铁手道:“咱们这许多人给点穴,非那姓袁施救不可。”何红药沉吟,说道:“好,不弄死这小子便是,但总得让他先吃点苦头。喂,姓夏小子,你瞧美不美?”青青忽地“啊”声,叫出来,声中满含惊怖,想是何红药丑恶脸上更做出可怕神情,直伸到她面前。何铁手道:“姑姑,你又何必吓他?”语音中颇有不悦之意。何红药哼声道:“是,这小子生得俊,你护着他。”何铁手怒道:“你说甚话?”何红药道:“年轻姑娘心事,当不知道?自己也年轻过。你瞧,你瞧,这是从前!”只听阵之声,似是从衣袋里取出甚东西。何铁手与青青都轻轻惊呼声:“啊!”又是诧异,又是赞叹。何红药苦笑道:“你们很奇怪,是不是?哈哈,哈哈,从前也美过来呀!”用力掷,件东西丢在地下,原来是幅画在粗蚕丝绢上肖像。袁承志从床底下望出来,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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