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四碗烧酒,程青竹身上黑气方始褪尽。程青竹睡晚,袁承志次日去看望时,他已能坐起身来道谢。袁承志摇手命他不要说话,请位北京城里名医来,开几帖解毒清血药吃。调养到第三日上,程青竹已有力气说话,才详述中毒经过。
他道:“那天傍晚,从禁宫门前经过,忽听人声喧哗,似乎有人吵骂打架。走近去看,见地下泼大滩豆花,个大汉抓住个小个子,不住发拳殴打。问旁人,才知那个小个子是卖豆花,不小心撞那大汉,弄脏他衣服。见那小个子可怜,上前相劝。那大汉不可理喻,定要小个子赔钱。问也不过两银子,就伸手到袋里拿钱,心想代他出这两银子算啦。唉,哪知时好事,意中*人圈套。右手刚伸入袋,那两人突然人边,拉住手臂………”青青听到这里,不禁“啊”声。程青竹道:“立知不妙,双膀沉,想甩脱二人再问情由,哪知右肩斗然间奇痛入骨。这下来得好不突兀,事先毫没防到,当下奋力反手扣住那大汉脉门,举起他身子,往小个子头顶碰去,同时猛力往前直窜,回过身来,才看清在背后偷袭是个黑衣老乞婆。这乞婆形相丑恶可怕之极,满脸都是凹凹凸凸伤疤,双眼上翻,赫赫冷笑,举起十只尖利爪子,又向猛扑过来。”程青竹说到这里,心有余悸,脸上不禁露出惊恐神色。青青呀声惊叫,连沙天广、胡桂南等也都“噫”声。程青竹道:“那时又惊又怒,退后步,待要发掌反击,不料右臂竟已动弹不得,全然不听使唤。这老乞婆磔磔怪笑,直逼过来。急中生智,左手提起桶豆花,向她脸上泼过去。她双手在脸上乱抹,乘机发两支青竹镖,打中她胸口,总也教她受个好。这时再也支持不住,回头往家里狂奔,后来事便不知道。”
沙天广道:“这老乞婆跟你有梁子?”程青竹道:“从来没见过她。们青竹帮跟江南江北丐帮,素来河水不犯井水。”青青道:“难道她看错人?”程青竹道:“照说不会。她第次伤之后,回过头来,她已看清楚面貌,仍要再下毒手。”胡桂南道:“她手爪上不知道喂甚毒药,毒性这般厉害?”沙天广道:“她手爪上定是戴钢套子,否则这般厉害毒药,自己又怎受得?”
众人议论纷纷,猜不透那乞婆来路。程青竹更是气愤,不住口咒骂。沙天广道:“程兄你安心休养,们去给你探访,有消息之后,包你出这口恶气。”当下沙天广、胡桂南、铁罗汉、洪胜海等人在北京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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