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袁承志低声道：“这乞丐武功很好，看来跟沙天广、程青竹他们不相上下。”青青道：“
看他身法手劲，也不见有甚
特别。”袁承志道：“你瞧他胸腹不动，屏住呼吸，竟支持
这久。”青青道：“为甚不呼吸？啊，知道啦。他怕蛇
毒气，不敢喘气。”这时
人蛇都越走越快，小蛇突然跃起向圈外窜出，乞丐刚巧赶上，迎头口气吹过去。小蛇啪声，落在地上，继续游走。如此窜三次，都被乞丐吹回。那小蛇忽然不住改变方向，有时向左，有时向右，这来，乞丐便跟它不上。那小蛇东边窜，西边闯，终于找出空隙，跃出圈子。袁承志和青青不禁失声惊呼。青青跟着拍手叫好。乞丐见小蛇跃出黄圈，立即凝立不动，说也奇怪，那小蛇并不逃走，反而昂首对着乞丐，蓄势进攻。这来攻守易势，乞丐神态慌张，想逃不能，想攻不得。袁承志手中扣住三粒铜钱，只待乞丐遇险，立即杀蛇救人。小蛇窜数次，那乞丐都避开，但已显得十分狼狈。袁承志见他危急，正想施放暗器，乞丐忽然急中生智，等小蛇再窜上来时，伸出左手大拇指晃，小蛇快似闪电，口已咬住拇指。乞丐右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，也已钳住小蛇头颈，两指用力，小蛇只得松口。他忙从破布囊里取出个铁管，把小蛇放入，用木塞塞牢，随手把铁管在地上丢，转头对袁承志厉声道：“快拿冰蟾来救命。”青青见小蛇终于被擒，已是老大不快，听他说话如此无礼，更是有气，说道：“偏不给！”袁承志见他身武功，心中爱惜，又见他左掌已成黑色，肿得大几乎倍，而黑色还是向上蔓延，这小蛇竟具如此剧毒，不禁心惊，于是取出朱睛冰蟾，递给他。乞丐大喜，忙把冰蟾之口对准左手拇指，不到片刻，伤口中黑血汩汩流下，都滴在雪上，有如泼墨般。掌上黑气渐退，肿胀已消，再过阵，黑血变成红血。乞丐哈哈大笑，在裤上撕块破布扎住伤口，把冰蟾放入自己布囊。青青伸出手道：“冰蟾还来。”乞丐双眉竖起，满脸凶相，喝道：“甚冰蟾？”青青向他身后指，惊叫起来：“啊，那边又有条小金蛇！”乞丐吃惊，回头去看。青青俯身拾起地下铁管，对准乞丐背心，喝道：“拔塞子啦。”
乞丐知道中计，这塞子拔开，小蛇必定猛窜而出，咬他背心，自己上身赤·裸，如被咬中要害，纵使身有冰蟾，也未必救治得，只得哈哈大笑，摸出冰蟾来还给袁承志，笑道：“是跟你们开玩笑，这小真聪明。”青青待袁承志接过冰蟾，把小铁管还掷地下。袁承志本来颇想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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