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是好。袁承志道：“姑娘别怕，
要伤你，易如反掌。是你家朋友。”说着将剑还给
她，焦姑娘接剑，点点头。袁承志见她将信将疑，说道：“你爹爹眼下大难临头，你肯不肯冒险救父？”焦姑娘眼睛
红道：“只要能救得爹爹，纵然粉身碎骨，也是甘心。”袁承志道：“你爹爹为人很好，宁可舍自己
性命，也不愿大动干戈。要帮他个忙。”焦姑娘听他说得诚恳，何况危难之中，只要有丝指望，也决不肯放过，双膝屈，就要跪下。
袁承志道：“姑娘且勿多礼，事情能否成功，也没十分把握。”焦姑娘只觉右臂被他轻轻架，股极大力量托将上来，就此跪不下去，登时又对他多信几分。袁承志道：“请你领去府上，要写个字条给你爹爹。”焦姑娘道：“两位高姓大名？请两位去劝劝爹爹好
？”袁承志道：“姓名暂且不说，你爹爹见这字条，定会消死志。事不宜迟，先办这事再说。”焦姑娘大喜，忙道：“两位请跟来！”三人越墙入内。焦姑娘引二人走进间小书房中，拿出纸墨笔砚，磨好墨，远远坐在旁边，只见袁承志挥而就，不知写些甚。青青在桌旁坐着，脸现诧异之色。袁承志把纸笺折套入信封，用浆糊粘住，交给焦姑娘，说道：“这封信给你爹爹，但须答应件事。”焦姑娘道：“尊驾吩咐，自当遵命。”袁承志道：“你千万不能对你爹爹说到相貌年纪。”焦姑娘奇道：“为甚？”袁承志道：“你说，就不能帮你忙。”焦姑娘道：“好，答应。”袁承志道：“明日卯时正，请你到水西门兴隆客栈黄字第三号房来。跟你商议如何解除令尊危难。但此事务须严守秘密。”焦姑娘点头答应。袁承志拉青青手道：“好啦，咱们走吧！”焦姑娘见两人越墙而出，心中又是惊疑，又是喜欢。忙奔回父亲卧房，见房门紧闭，她拍几下门，大叫：“爹爹，开门！”半天没有声息，心中大急，忙绕到窗边，挥掌打断窗格，越窗进去，只见焦公礼神色惨然，手举酒杯正要放到唇边。焦姑娘叫道：“爹！你看这信！”焦公礼呆呆不语。焦姑娘拆开信封，抽出纸来，递过去。
焦公礼木然瞥，见纸上画着柄长剑，不由得全身大震，手松，当啷声，酒杯在地下跌得粉粹。焦姑娘吓跳。焦公礼却是满脸喜色，双手微微发抖，连问：“这是哪里来？谁给你？他……他来？真来？”焦姑娘凑近看时，见纸上没写字，只画柄长剑。剑身曲折如蛇，剑尖却是个蛇头，蛇舌伸出，分成两叉。她不知何以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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