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被见到,自怪杨某有眼无珠,不识各位英雄好汉。各位事在下立誓守口如瓶,将来如违此誓,天诛地灭,死得惨不堪言。”姓应道:“好,们信得过你是条汉子,你去吧。”杨鹏举拱手,转身要走。姓倪突然站起来,厉声喝道:“就这样走?”杨鹏举楞,懂他意思,惨然笑,说道:“好,请借把刀给。”姓朱从桌下抽出把利刃,轻轻倒掷过去。杨鹏举伸手接住,走近几步,左手平放桌上,嗖刀,登时砍下三个手指,笑道:“光棍人作事身当,这事跟张公子全没干系……”众人见他手上血流如注,居然还硬挺住,也都佩服他气慨。姓倪大拇指挺,道:“好,今晚事就这般结。”转身入内。拿出刀伤药和白布来,给他止血,缚伤口。杨鹏举不愿再行停留,转身对张朝唐道:“咱们走吧。”张朝唐见他脸色惨白,自是痛极,想叫他在此休息下,可是又说不出口。
姓应道:“张公子来自万里之外,们惊吓远客,很是过意不去,别让你回到外国,说们中土人士都是穷凶极恶之辈。这位杨朋友也很够光棍。送你这个东西吧。”说着从袋里掏出块东西,交给张朝唐。
张朝唐接过看,轻飘飘是块竹牌,上面烙“山宗”两字,牌背烙些花纹,看不出有甚用处。姓应道:“眼前天下大乱,你个文弱书生不宜在外面乱走,劝你赶快回家。这几天在路上要是遇上甚危难,拿出这块竹牌来,或许有点儿用处。过得几年……唉,或者是十年,二十年,你听得中土太平,这才再来吧!乱世功名,得之无益,反是惹祸。”张朝唐再看竹牌,实不见有何奇特之处,不信它有何神秘法力,想是吉祥之物,随口谢声,交给张康收在衣裹之中。三人告辞出来,骑上马缓缓而行。回到适才和那姓朱交手所在,见单刀兀自在地,闪闪发光,杨鹏举拾起来,心想:“自夸英雄得,碰在人家手里,屁也不值!”天明时,到个小市镇上,张朝唐找客店,让杨鹏举安睡天晚。次晨才再赶路。行到中午时分,打过尖,上马又行二十多里路,忽然蹄声响处,骑马迎面奔来,掠过身旁,向三人望眼,绝尘而去。行五六里路,后面马蹄声又起,仍是那骑马追上来。这次杨鹏举和张朝唐都看得清楚,马上那人青巾包头,眉目之间英悍之气毕露,从三人身旁掠过,疾驰而前。
张朝唐道:“这人倒也古怪,怎去又回来。”杨鹏举道:“张公子,待会你自行逃命罢,不用等。”张朝唐惊道:“怎?又有强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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