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斐微微笑,跨上步,突然提起杜希孟与玄冥子,迎面向他打去。赛总管早料他要出此招,心下计算早定:“常言道无毒不丈夫,当此危急之际,非要伤朋友不可,那也叫做无法。”眼见两人身子横扫而来,立即双臂振,猛挥出去。
胡斐双手抓着两人要穴,待两人身子和赛总管将触未触之际,忽地松手,随即抓住两人非当穴道处
总管,还算得是个人物,哪知竟是如此无耻小人。这样脓包混蛋,到外面来充什字号?给早点儿回去抱娃娃吧!”
赛总管生自负,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去?眼见胡斐虽是浓髯满腮,年纪却轻,心想你本领再强,功力哪有深,然见他抓住杜希孟与玄冥子,举重若轻,毫不费力,心下又自忌惮,不敢出口挑战,正自踌躇,胡斐叫道:“来来来,咱们比划比划。三招之内赢不你,姓胡跟你磕头!”
赛总管正感为难,听此言,心想:“若要胜你,原无把握,但凭你有天大本领,想在三招之中胜,除非是死人。”
他愤极反笑,说道:“很好,姓赛就陪你走走。”胡斐道:“倘若三招之内你败于手,那便怎地?”赛总管道:“任凭你处置便是。赛某是何等样人,那时岂能再有脸面活在世上?不必多言,看招!”说着双拳直出,猛往胡斐胸口击去。他见胡斐抓住杜玄二人,只怕他以二人身子挡架,当下欺身直进,叫他非撒手放人、回掌相格不可。
胡斐待他拳头打到胸口,竟是不闪不挡,突然间胸·部向内缩,将这拳化解于无形。赛总管万料不到他年纪轻轻,内功竟如此精湛,心头惊,防他运劲反击,急忙向后跃开。
众人齐声叫道:“第招!”其实这招是赛总管出手,胡斐并未还击,但众人有意偏袒,竟然也算是招。
胡斐微微笑,忽地咳嗽声,口唾液激飞而出,猛往赛总管脸上吐去,同时双足“鸳鸯连环”,向前踢出。
赛总管吃惊,要躲开这口唾液,不是上跃便是低头缩身,倘若上跃,小腹势非给敌人左足踢中不可,但如缩身,却是将下颚凑向敌人右足去吃他脚,这当口上下两难,只得横掌当胸,护住门户,那口唾液噗声,正中双眉之间。本来这样口唾液,连七八岁小儿也能避开,苦于敌人伏下凶狠后着,令他不得不眼睁睁挺身领受。
众人见他脸上被唾,为防备敌人突击,竟是不敢伸手去擦,如此狼狈,那“第二招”这声叫,就远没首次响亮。
赛总管心道:“纵然受辱,只要守紧门户,再接他招又有何难,到那时且瞧他有何话说?”大声喝道:“还剩下招。上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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