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般妙用,可以抄接暗器,敌人不论何种暗器发射过来,他这铁杓兜抄,便接过去,宛似石沉大海般无影无踪,他反可从杓中取过敌人暗器,随即还击。这“石沉大海”不属于十八般兵器之列,乃是旁门兵刃,江湖上也有称之为“借箭杓”,意谓可借敌人之箭而用。
他这兵器取出,厅上群豪倒有大半不识得。凤天南笑道:“柯老师今日让们大开眼界。”胡斐却想:“同是暗器名家,赵三哥潇洒大方,身上不见枚暗器,却是取之不绝,用之不尽,这姓柯未免显得小家气。”
只见柯子容铁杓翻,斜劈凤天南肩头。凤天南侧身让开,还棍,两人便斗将起来。那柯子容口说是跟他比试暗器,但杓法精妙,步步进逼,竟是不放暗器。斗阵,柯子容叫道:“看镖!”飕响,枚钢镖飞掷而出。凤天南年纪已然不轻,多年来养尊处优,身材也极肥胖,但少年时功夫竟没丝毫搁下,纵跃灵活,轻轻闪,便把钢镖让开去。柯子容又叫道:“飞蝗石,袖箭!”这次是两枚暗器同时射出来。凤天南低头避开枚,以铜棍格开枚。只听柯子容又叫道:“铁蒺藜,打你左肩!飞刀,削你右腿!”果然枚铁蒺藜掷向他左肩,柄飞刀削向他右腿。凤天南先行得他提示,轻轻巧巧便避过。众人心想,这柯子容忒也老实,怎地将暗器种类去路,先跟他说?那知他掷出八九枚暗器后,口中呼喝越来越快,暗器也越放越多,呼喝却非每次都对。有时口中呼喝用袖箭射左眼,其实却是发飞蝗石打右胸。众人这才明白,原来他口中呼喝乃是扰敌心神,接连多次呼喝不错,突然夹次骗人叫唤,只要稍有疏神,立时便会上当。倘若暗器去路和呼喝全然不同,对方便可根本置之不理,恶在对多而错少,只偶尔在六七次正确呼喝之中,夹上次使诈,那就极为难防。郭玉堂道:“柯家七青门暗器功夫,果是另有功,看来他口中呼喝,也是从小练起,其厉害之处,实不输于钢镖飞刀。他这‘七青门’之名,要改为‘八青门’才合。”姬晓峰道:“但这般诡计多端,不是名门大派手段。”程灵素手中玩弄着从烟霞散人处夺来大烟袋,说道:“那凤老师怎地还不发射银针?这般搞下去,终于要上这姓柯大当为止。”姬晓峰道:“瞧这姓凤似乎是成竹在胸,他发射暗器是贵精不贵多,击而中,便足制胜。”程灵素“嗯”声,道:“比暗器便比暗器,这柯子容摽里摽唆缠夹不清。”这时大厅上空,十余枚暗器飞舞来去,好看煞人。周铁鹪等严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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