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糖糖糕糕吃。”两个孩儿哭叫:“不要糖糖糕糕!不要奶奶!要妈妈!”老夫人脸沉,挥手命奶妈将孩子带下去,又使个眼色,众丫鬟也都退出,屋内只剩下福康安母子二人。隔好会,母子俩始终没交谈半句,老夫人凝望儿子。福康安却望着别处,不敢和目光相接。过良久,福康安叹口长气,说道:“娘,你为什容不得她?”老夫人道:“那还用问,这女子是汉人,居心便就叵测。何况又是镖局子出身,使刀抡枪,身武功。咱们府中有两位公主,怎能和这样人共居?十年前皇上身历大险,也便是为个异族,难道你便忘?让这种毒蛇般女子处在肘腋之间,咱们都要寝食不安。”福康安道:“娘话自然不错,孩儿初时也没想要接她进府,只是派人去瞧瞧,送她些银两。那知她竟生下两个儿子,这是孩儿亲骨血,那便又不同。”
老夫人点头道:“你年近四旬,尚无所出,有这两个孩子自然很好。咱们好好抚养两个孩儿长大,日后他们封侯袭爵,生荣华富贵,他们母亲也可安心。”
福康安沉吟半晌,低声道:“孩儿之意,将那女子送往边郡远地,从此不再见面,那也是,想不到母亲……”老夫人脸色沉,说道:“枉为你身居高官,连这中间利害也没想到?她亲生孩儿在咱们府中,她岂有不生事端?这种江湖女子把心横,什事也做得出来。”福康安点点头。老夫人道:“你命人将她厚于葬殓,也算是尽番心意……”福康安又点点头,应道:“是!”
胡斐在窗外越听越是心惊,初时尚不明他母子二人话中之意,待听到“厚于葬殓”四字,这惊当真是非同小可,心道:“原来他二人恁地歹毒,定下阴谋毒计,夺孩子,竟然还要谋死马姑娘。此事十分紧急,片刻延挨不得,乘着他二人毒计尚未发动,须得立即去告知马姑娘,连夜救她出府。”当下悄悄走出,循原路回向水阁,幸喜夜静人定,园中无人行走,杀死点倒卫士也尚未给人发觉。胡斐心中焦急,走得极快,心中却自踌躇:“马姑娘对这福康安见锺情,他二人久别重逢,正自情热,怎肯听这番话,便此逃出府去?要怎生说得她相信才好?”
心中计较未定,已到水阁之前,但见门外已多四名卫士,心想:“哼,他们已先伏下人,怕她逃走!”当下不敢惊动,绕到阁后,轻身纵,跃过水阁外片池水,只见阁中灯火兀自未熄,凑眼过去往缝中望,不由得呆。只见马春花倒在地下,抱着肚子不住呻·吟,头发散乱,脸上已全无血色,服侍她丫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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