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胡斐这才明白，原来程灵素是以她看家本领，逼得姬晓峰不得不听号令，笑道：“药王姑娘无往而不利。你用毒药做好事，尊师当年只怕也有所不及。”
程灵素微笑不答，其实这
次她倒不是用药硬逼，那是先助姬晓峰通解穴道，去
走火入魔
危难，再在他身上施点药物。这药物上身后麻痒难当，于身子却无多大损害，所谓连服十粒解药，也只是治金创外伤止血生肌丸，姬晓峰并无外伤，服等如不服。但姬晓峰哪里知道？听她说得毒性厉害无比，自不敢不俯首听令，即令有所疑心，也不能以自己性命来试试真假。程灵素心中在说：“
向师父发过誓，这生之中，决不用毒药害个无辜之人，好教人知道毒手药王手段虽辣，却不做半件坏事。”
她拿柄镊子，换过沾毒血棉花，低声道：“大哥，你累夜，便在这榻上歇歇，养会儿神。有照料着马姑娘，你放心便是。”胡斐也真倦，斜身倚在榻上。程灵素道：“你这位掌门老师傅有件事可得小心在意。这十二个时辰之中，不能有人进来滋扰马姑娘，也不许她开口说话，否则她内气岔，毒质不能拔净，只要留下少许，那便是前功尽弃。”胡斐笑道：“西岳华拳掌门人程灵胡，谨奉太上掌门人程灵素号令，切凛遵，不敢有违。”程灵素笑道：“能是你太上掌门人吗？那位……”说到这里，突然住口，俯身去看马春花伤势。过半晌，她回过头来，见胡斐并未闭目入睡，呆呆望着窗外出神，问道：“你在想什
？”胡斐道：“想他们明日见真面目，看年纪不对，不知有什话说？好在只须挨过十二个时辰，咱们拍手便去，虽然对不起他们，心中不安，但事出无奈，那也只好……只好……”程灵素笑道：“也只好狗急跳墙。”胡斐笑道：“是啊！跳墙而入，想不到竟碰上这回奇事。”
程灵素凝目向胡斐望会，说道：“好！便是这样。”胡斐奇道：“什便是这样？”程灵素道：“咱们在路上扮过小胡子，这次你便扮个大胡子。再给你胡子上染上点颜色，包管你大上二十岁年纪。你要当姬晓峰师兄，总得年近四十才行啊。”胡斐拍掌大喜，说道：“正发愁，和福康安这正面闹，再也不能去瞧瞧那个天下掌门人大会。你若能给装上部天衣无缝大胡子，程灵胡便堂堂正正，以西岳华拳拳门人身分，到会中去见识见识。”程灵素叹道：“掌门人大会是不用去，混得过明天，让马姑娘太平无事，也就是啦。到会中涉险，那可犯不着。”
胡斐豪气勃发，说道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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