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毒药,只是要大病场,委顿几个月,使得胡大哥去杀那凤天南时,你不能再出手相救。”袁紫衣淡淡笑,道:“早知中你毒手,只是你如何下毒,始终想不起来。进这屋子之后,可没喝过口茶,吃过半片点心。”
胡斐心头暗惊:“原来袁姑娘虽然极意提防,终究还是着二妹道儿。”程灵素道:“你和胡大哥在墙外相斗,掷刀给大哥。那口刀刀刃上有层薄薄毒粉,你软鞭上便沾着,你手上也沾着。待会得把单刀软鞭都在清水中冲洗干净。”袁紫衣和胡斐对望眼,均想:“如此下毒,真是教人防不胜防。”程灵素站起身来,敛衽行礼,说道:“袁姊姊,妹子跟你赔不是啦。实不知中间有这许多原委曲折。”袁紫衣起身还礼,道:“不用客气,多蒙你手下留情,下不是致命毒药。”两人相对笑,各自就坐。
胡斐道:“如此说来,那凤天南便是你……你……”
袁紫衣道:“不错,那银姑是妈妈,凤天南便是亲生之父。他虽害得娘儿俩如此惨法,但师父言道:‘人无父母,何有此身?’拜别师父、东来中原之时,师父吩咐说:‘你父亲作恶多端,此生必遭横祸。你可救他三次性命,以父女之情。自此你是你,他是他,不再相干。’胡大哥,在佛山镇北帝庙中救他次,那晚湘妃庙中救他次,今晚又救他次。下回若再撞在手里,先要杀他,给死苦命妈妈报仇雪恨。”说着神色凛然,眼光中满是恨意。程灵素道:“令堂过世?”袁紫衣道:“妈妈逃出佛山镇后,路乞食向北。她只想离开佛山越远越好,永不要再见凤老爷面,永不再听到他名字。在道上流落几个月,后来到江西省南昌府,投入家姓汤府中去做女佣……”胡斐“哦”声,道:“江西南昌府汤家,不知和那甘霖惠七省汤大侠有干系没有?”
袁紫衣听到“甘霖惠七省汤大侠”八字,嘴边肌肉微微动,道:“妈便是死在汤……汤大侠府上。妈死后第三天,师父便接去,带到回疆,隔十八年,这才回来中原。”胡斐道:“不知尊师上下怎生称呼?袁姑娘各家各派武功无所不会,无所不精,尊师必是位旷世难逢奇人。那苗大侠号称‘打遍天下无敌手’,也不见得有这等本事!”袁紫衣道:“家师名讳因未得她老人家允可,暂且不能告知,还请原谅。再说,自己名字也不是真,不久胡大哥和程家妹子自会知道。至于那位苗大侠,们在回疆也曾听到过他名头。当时红花会无尘道长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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