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
，这话可要记得。好吧，你要替胡大侠报仇，便可动手！”
胡斐举起单刀，停在半空，心想：“
只要用他适才教‘以客犯主’之诀，缓缓落刀，他决计躲闪不
，那便报杀父杀母大仇！”
然见他脸色平和，既无伤心之色，亦无惧怕之意，这
刀如何砍得下去？突然间大叫声，转身便走。程灵素追出来，捧起那盆七心海棠，取随身包袱，随后赶去。
胡斐口气狂奔十来里路，突然扑翻在地，痛哭起来。程灵素落后甚远，隔良久，这才奔到，见到他悲伤之情，知道此时无可劝慰，于是默默坐在他身旁，且让他纵声哭，发泄心头悲伤。
胡斐直哭到眼泪乾，这才止声，说道：“灵姑娘，他杀死便是爹爹妈妈，此仇不共戴天。”
程灵素呆半晌，道：“那咱们给他治眼，这事可错。”胡斐道：“治他眼睛，点也不错。待他双眼好，再去找他报仇。”他顿顿，道：“只是他武功远胜于，非得先把武艺练好不可。”程灵素道：“他既用喂毒兵刃伤你爹爹，咱们也可报还报。”
胡斐觉得她全心全意护着自己，心中好生感激，但想到她要以厉害毒药去对付苗人凤，说也奇怪，反而不自禁凛然感到惧意。
他心中又想：“这位灵姑娘聪明才智，胜十倍，武功也自不弱，但整日和毒物为伍，总是……”他自己也不知“总是……”甚
，心底只隐隐觉得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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