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跟你师父说……”他寻思要说什话,沉吟半晌,挥手道:“没什可说,你走吧!”张飞雄只道这次弄瞎苗人凤双眼,定是性命难保,岂知他宽宏大量,竟然并不追究,当真是大出意料之外,心中感激,当即跪倒,连连磕头。
他同来共四人,原想乘苗人凤眼瞎后将他害死,再将他女儿劫走,哪料到竟有胡斐这样个好手横加干预,使他们毒计只成功第步。给胡斐摔入卧室、遍身鳞伤那人已乘乱逃走,另外给苗人凤用三节棍及拳力打伤两人却伤势极重,个晕着兀自未醒,个低声呻·吟,有气无力。刘鹤真寻思:“苗人凤假意饶这三人,却不知要用什毒计来折磨他们?”他久历江湖,曾见许多人擒住敌人后不即杀死,要作弄个够,使敌人痛苦难当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这才慢慢处死。只见张飞雄扶起受伤两个师弟,步步走出门外,逐渐远去,苗人凤始终没有出手,眼见三人已隐没在黑暗之中,忍不住说道:“苗大侠,可以捉回来啦,那姓张小子手脚滑溜,再放得远,只怕当真给他走!”苗人凤淡淡道:“饶他们去,又捉回来作甚?”他微微顿,说道:“他们和素不相识,是别人差使来。”
刘鹤真又惊又愧,霍地站起身来,说道:“苗大侠,刘鹤真素不负人,今日没生眼珠,累你不浅。”左手抬,食指中指伸出,戳向自己眼睛。
胡斐忙抢过去,伸手想格,终究迟步,只见他直挺挺地站着,脸上两行鲜血流下,已然自毁双目。锺氏兄弟大惊,齐站起身来。苗人凤道:“刘老师何苦如此?在下毫没见怪之意。”刘鹤真哈哈笑,手臂抖,大踏步走出屋门,顺手在道旁折根树枝,点着道路,径自去。过不多时,只听个女子声音惊呼起来,却是他妻子王氏。屋中五人均觉惨然,万料不到此人竟然刚烈至此。苗人凤只怕胡斐也有自疚之意,说道:“小兄弟,你答应照顾女儿,可别忘。”胡斐知他心意,昂然道:“做错事,应当尽力设法补救。刘老师自毁肢体,心中虽安,却不免无益于事。”锺兆英叹道:“不错!但这位刘老师也算得是位响当当好汉子!”
五人相对而坐,良久不语。过好会,胡斐道:“苗大侠,你眼睛怎样?再用水洗洗吧!”苗人凤道:“不用,只是痛得厉害。”站起身来,向锺氏三雄道:“三位远来,无以待客,当真简慢得紧。要进去躺躺,请勿见怪。”锺兆英道:“苗大侠请便,不用客气。”三人打个手势,分在前门后门守住,只怕田归农不肯就此罢手,又再派人来袭。胡斐手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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