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左腰,迫使他回掌自救。
胡斐左掌举在半空,稍停留,待金棍将到腰间,右手抓着凤鸣脑袋,猛地往棍头急送。凤天南立即变招,改为“挑袍撩衣”,自下向上抄起,攻敌下盘。胡斐叫道:“好!”左掌在凤鸣背上推,用他身子去抵挡棍招。如此数招过,凤鸣变成胡斐手中件兵器。胡斐不是拿他脑袋去和金棍碰撞,便是用他四肢来格架金棍。凤天南出手稍慢,欲待罢斗,胡斐便举起手掌,作势欲击凤鸣要害,叫他不得不救,但救之下,总是处处危机,没招不是令他险些亲手击毙儿子。又斗数招,凤天南心力交瘁,突然向后退开三步,将金棍往地下掷,当声巨响,地下青砖碎数块,惨然不语。
胡斐厉声喝道:“凤天南,你便有爱子之心,人家儿子却又怎地?”凤天南微微怔,随即强悍之气又盛,大声说道:“凤某横行岭南,做到五虎派掌门,生平杀人无算。这儿子手下也杀过三四十条人命,今日死在你手里,又算得什?你还不动手,摽里摽唆干?”胡斐喝道:“那你自己断便是,不用小爷多费手脚。”凤天南拾起金棍,哈哈笑,回转棍端,便往自己头顶砸去。
突然间银光闪动,条极长软鞭自胡斐背后飞出,卷住金棍,往外夺。凤天南膂力甚强,硬功得,这夺金棍竟没脱手,但回转之势,却也止。这挥鞭夺棍正是袁紫衣,她手上用力,向里拉,凤天南金棍仍是凝住不动,她却已借势跃出来。
袁紫衣笑道:“胡大哥,咱们只夺掌门之位,可不能杀伤人命。”胡斐咬牙切齿地道:“袁姑娘你不知道,这人罪恶滔天,非般掌门人可比。”袁紫衣摇头道:“抢夺掌门,师父知道不过笑。若是伤人命,他老人家可是要大大怪罪。”胡斐道:“这人是杀,跟姑娘毫无干系。”袁紫衣答道:“不对,不对!抢夺掌门之事,因而起。这人是五虎派掌门,怎能说跟没有干系?”胡斐急道:“从广东直追到湖南,便是追赶这恶贼。他是掌门人也好,不是掌门人也好,今日非杀他不可。”袁紫衣正色道:“胡大哥,跟你说正经话,你好好听着。”胡斐点点头。袁紫衣道:“你不知师父是谁,是不是?”胡斐道:“不知道。姑娘这般好身手,尊师定是位名震江湖大侠,请问他老人家大名怎生称呼。”袁紫衣道:“师父名字,日后你必知道。现下只跟你说,离回疆之时,师父对说道:‘你去中原,不管怎胡闹,都不管,但只要杀个人,立时取你小命。’师父向来说是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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