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横霸道起来,日后成夫妻,岂非整日受他欺辱?本来这件事她只要直言相告,徐铮经明白,自无话说。但她赌气偏偏不说,道:“爱跟谁偷偷出去,就跟谁出去,你管得着?”个人妒意起,再无理性,徐铮满脸胀得通红,连脖子也粗,大声道:“从前管不着,今儿就管得着。”马春花气得流下泪来,说道:“现下你已这样,将来还指望你待好吗?”徐铮见她流泪,心中又是软,但想到她和商宝震深宵出外幽会,口气怎咽得下去?大声道:“你出去到底干什来着?你说,你说!”马春花心道:“你越是横蛮,越是不说。”就在此时,商宝震奉母亲之命,过来请马行空去和王氏兄弟等厮见,只见徐铮和马春花在廊下大声争闹,不由得停脚步。徐铮早是肚子火,满心想打未婚妻子个耳括子,却又未敢,眼见商宝震过来,正合心意,骂道:“打你这个狗娘养小子!”冲上去就是拳。商宝震让,愕然道:“你干什?”徐铮跟着又是拳,商宝震来不及闪让,给他拳正中胸口,待他第三拳打来时,回掌相格。两人便在廊下动起手来。马春花满腹怨怒,并不理他二人打得如何,扭头竟自走。回到房里哭场,婢女来叫吃饭,她也不理会,迷迷糊糊地便睡着。觉醒来,已是傍晚时分,信步走到后花园中,坐在石凳上呆呆出神,心中只是想:“难道终身,就算这许给这蛮不讲理师兄?爹爹还在身边,他就对这凶狠,日后不知更要待怎样?”不由得怔怔地掉下泪来。也不知坐多少时候,忽听得箫声幽咽,从花丛外传出。马春花正自难受,这箫声却如有人在柔声相慰,细语倾诉,听又觉伤心,又是欢喜,不由得就像喝醉酒般迷迷糊糊。她听阵,越听越是出神,站起身来向花丛外走出,只见海棠树下坐着个蓝衫男子,手持玉箫吹奏,手白如玉,和玉箫颜色难分,正是晨间所遇到福公子。
福公子含笑点首,示意要她过去,箫声仍是不停。他神态之中,自有股威严,股引力,直是叫人抗拒不得。马春花红着脸儿,慢慢走近,但听箫声缠绵婉转,声声都是情话,禁不得心神荡漾。马春花随手从身旁玫瑰丛上摘下朵花儿,放在鼻边嗅嗅。箫声花香,夕阳黄昏,眼前是这个俊雅美秀青年男子,眼中露出来神色又是温柔,又是高贵。她蓦地里想到徐铮,他是这粗鲁,这会喝干醋,和眼前这贵公子相比,真是个在天上,个在泥涂。于是她用温柔脸色望着那个贵公子,她不想问他是什人,不想知道他叫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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