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给群盗两下里攻,情势登见危急。商宝震拔出单刀,叫道:“三位侍卫大人,咱们动手吧!”何思豪道:“好,赶走强盗再说。”四个生力军加入战团
商宝震见马春花给两名盗贼用兵器封住,渐渐施展不开手脚,当即抢将上去,喝道:“男子汉欺侮姑娘,还是两个斗个,不害躁?”刷刀,往那高个儿盗贼头上砍去。那人回鞭招架,几个回合,商宝震刀中夹掌,左手掌抹在他胸口,将他击得直掼出去。马春花喘息道:“行,这个让来料理。”商宝震笑退开,迳去帮助徐铮,三刀两掌,又打发名盗贼。徐铮感激之余,甚是钦佩师父眼光,这少年武功果在自己之上
这来,厅上情势变换,群盗纷纷败退,抢着往门口奔出。猛听得人清声长啸,叫道:“大家住手,有话说。”众人斗得甚紧,无人理会。商宝震突见人影晃,人伸掌在面前摇,当即举刀削去,那人右手钩带,已将他单刀夺下,往地下摔。商宝震大惊,急忙跃后,瞧那人时,却是那服饰华贵相公
那相公大踏步走入人丛,双手钩拿拍打,只听叮叮当当,响声不绝,兵刃落地,原来都被他施展小擒拿手法,夺过来抛下。群盗与众镖客惊骇之下,各自跃开,呆呆地望着他。阎基愕,忽然记起十余年之事,叫道:“田相公!是你?”那相公想不起他是谁,奇道:“你认得?”阎基笑道:“十三年前在沧州府,小曾服侍过你老。”那相公低头想,恍然记起,说道:“是,你就是那个跌打医生。怎学会身武功,做起寨主来啦?”阎基上前请个安,说道:“全凭你老栽培。”原来这相公打扮之人,正是天龙门北宗掌门人田归农
镖行人众眼见已可驱退群盗,哪知这田相公不但武功强极,还与盗魁是旧交,这下可糟糕已极。马行空低声嘱咐,叫大伙儿护住镖车,瞧他眼色行事
田归农双目自左至右在众人脸上横扫遍,然后又自右至左地横扫过来,再向天井中倾盆而下大雨望眼,眼光终于停在镖车之上,说道:“阎兄,今日买卖你可是赔定啦。”阎基陪笑道:“你老人家别见怪,也是弟兄们少口饭吃,走投无路,这才干起这没本钱买卖来。们定当改过自新,不敢忘田相公今日恩德。”田归农哈哈大笑,说道:“怎跟闹起虚文来啦?老阎,你拿五万两镖银,够不够使?”阎基怔,陪笑道:“你老人家开玩笑啦。”田归农道:“开什玩笑?这里三十万镖银,取半十五万,余下你取五万,还有十万两你说怎分?”阎基喜出望外,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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