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，你说下去好
。”傻姑道：“
轻轻
说。”果真放低声音说道：“爷爷不理，在袍子上撕下
块布来，缚在大鸟足上，把大鸟又放走。”黄蓉嗯声，自言自语：“爹爹要避开全真诸子，怪不得无暇去取金娃娃，但不知雌雕身上那枝短箭是谁射？”问道：“谁射鸟儿箭？”傻姑道：“射箭？没有啊。”说着呆呆出神。黄蓉道：“好，再说下去。”傻姑道：“爷爷见袍子撕坏，就脱下来，叫回去给他拿过件。等拿来，爷爷却不见啦，道士船也不见啦，只有那件撕坏袍子抛在地下。”
她说到这里，黄蓉不再询问，似在静静思索，过半晌，才道：“他们去哪里呢？”傻姑道：“瞧见。大叫爷爷，听不到他答应，就跳到大树顶上去张望，见爷爷小船在前面，道士大船跟在后面，慢慢就都开得不见。不爱去见那矮胖子，就在沙滩上踢石子玩，直到天黑，才领这爷爷和好兄弟回去。”黄蓉问道：“这爷爷，不是教你认字那个爷爷罢？”傻姑嘻嘻笑几声，说道：“这个爷爷好，不要认字，还给吃糕儿。”黄蓉道：“欧阳伯伯，你糕儿还有
？再给她几块。”欧阳锋干笑道：“有啊！”柯镇恶颗心似乎要从腔子中跳跃而出：“原来欧阳锋那日也在桃花岛上。”猛听得傻姑“啊哟”声叫，接着拍拍两响，有人交手，又是跃起纵落之声，只听黄蓉叫道：“你想杀她灭口吗？”欧阳锋笑道：“这事瞒得旁人，却瞒不过你爹爹。又何必杀这傻姑娘？你要问，痛痛快快问个清楚罢。”但听得傻姑哼哼唧唧不住呻吟，却再也说不出话来，想是被欧阳锋打中甚所在。黄蓉道：“就是不问，也早已猜到，只是要傻姑亲口说出来罢。”欧阳锋笑道：“你这小丫头也真鬼机伶，但你怎能猜到，倒说给听听。”
黄蓉道：“初时见岛上情形，也道是爹爹杀江南五怪。后来想到事，才知决然不是。你想，爹爹怎能让这些臭男子尸身留在妈妈墓中陪她？又怎能从墓中出来之后不掩上墓门？”欧阳锋伸手在大腿上拍，叫道：“啊哟，这当真是们疏忽。康儿，是不是？”
柯镇恶只听得心胆欲裂，这时才悟到黄蓉原来早瞧出杀人凶手是欧阳锋、杨康二人，她突然出去，原是舍自己性命揭露真相，好为她爹爹洗清冤枉。她明知这出去凶多吉少，是以要柯镇恶将害死她之人去告知她爹爹。他又悲又悔，心道：“好姑娘，你只要跟说明凶手是谁，也就是，何必枉自送性命？”转念想：“飞天蝙蝠性儿何等,bao躁，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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