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,忽然发觉全真教道士也在暗中追踪们。斗是斗他们不过,们结下冤家实在太多,于是离开中原,走得远远,直到蒙古大草原。“那贼汉子成天担心他那部真经给人盗去。他不许看。也不知他藏在甚地方。‘好罢,贼汉子,不看就是。’‘贼婆娘,是为你好,你看定要练,可是不会道家内功,定练坏身体。’‘是啦!你还-唆些甚?’于是们继续练‘九阴白骨爪’和‘摧心掌’,他说这两项是外门神功,不会内功也不要紧。“忽然间,那天夜里在荒山之上,江南七怪围住。‘眼睛!眼睛!’又是疼痛,又是麻痒,运气抵御毒药,爬在地下,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。没死,可是眼睛瞎,丈夫死。那是报应,这柯瞎子,们曾杀死他兄长,弄瞎他眼睛。”
梅超风想到这件痛事,双手自然而然紧,牙齿咬得格格作响,郭靖左手腕骨如欲断折,暗暗叫苦:“这次定活不成啦,不知她要用甚狠毒法子来杀?”便道:“喂,是不想活啦,求你件事,请你答允罢。”梅超风冷然道:“你还有事求?”郭靖道:“是。身上有好些药,求你行行好,拿去交给城外安寓客栈里王道长。”
梅超风不答,只是冷冷瞧着他,郭靖道:“你答应吗?多谢你!”梅超风道:“多谢甚?生从来不做好事!”她已记不起这生中受过多少苦,也记不起杀过多少人,但荒山之夜情景却记得清清楚楚。“眼前突然黑,瞧不见半点星星光。那贼汉子说:‘不成啦!真经秘要是在胸……’这是他最后话。忽然间大雨倾倒下来,江南七怪猛力向进攻,背上中掌。这人内劲好大,打得痛到骨头里。抱起贼汉子尸体逃下山去,看不见,可是他们没有追来,真奇怪。啊,雨下得这大,四下里定漆黑团,他们看不见。“在雨里狂奔。贼汉子身子起初还是热,后来渐渐冷下来,心也在跟着他分分冷。全身发抖,冷得很。‘贼汉子,你真死吗?你这厉害武功,就这不明不白死吗?是谁杀你?’拔出他肚脐中匕首,鲜血跟着喷出来。那有甚奇怪?杀人定有血,不知杀过多少人。‘算啦,也该和贼汉子起死啦!没人叫他贼汉子,他在阴间可有多冷清!’匕首尖头抵到舌头底下,那是练门所在,忽然间,摸到匕首柄上有字,细细摸,是‘杨康’两字。“嗯,杀死他人叫做杨康。此仇怎能不报?不先杀这杨康,怎能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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