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在崖顶巡视周,却不见有何异状,当即缒下崖来。
韩宝驹等见两人神色大异,忙问端。朱聪道:“梅超风!”四人大吃惊,韩小莹急道:“靖儿呢?”全金发道:“他们从另边下去。”当下把崖顶所见说。
柯镇恶叹道:“咱们十八年辛苦,想不到竟是养虎贻患。”韩小莹道:“靖儿忠厚老实,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。”柯镇恶冷笑道:“忠厚老实?他怎地跟那妖妇练两年武功,却不透露半点口风。”韩小莹默然,心中片混乱。韩宝驹道:“莫非那妖妇眼睛盲,因此要借靖儿之手加害咱们?”朱聪道:“必是如此。”韩小莹道:“就算靖儿存心不良,他也不能装假装得这样像。”全金发道:“或许妖妇觉得时机未至,尚未将阴谋对他说知。”韩宝驹道:“靖儿轻功虽高,内功也有根底,但讲到武艺,跟咱们还差得远。那妖妇干不教他?”柯镇恶道:“那妖妇只不过是借刀杀人,她对靖儿难道还能安甚好心?她丈夫不是死在靖儿手里吗?”朱聪明道:“对啦,对啦!她也要咱们个个死在靖儿手下,那时她再下手杀靖儿,这才算是真正报大仇。”五人均觉有理,无不栗然。柯镇恶将铁杖在地下重重顿,低沉声音道:“咱们现下回去,只作不知,待靖儿回来,先把他废。那妖妇必来找他,就算她功力已非昔比,但眼睛不便,咱六人也必应付得。”韩小莹惊道:“把靖儿废?那比武之约怎样?”
柯镇恶冷冷道:“性命要紧呢,还是比武要紧?”众人默然不语。南希仁忽道:“不能!”韩宝驹道:“不能甚?”南希仁道:“不能废。”韩宝驹道:“不能将靖儿废?”南希仁点点头。韩小莹道:“和四哥意思样,总得先仔细问个水落石出,再作道理。”全金发道:“这事非同小可。要是咱们念之仁,稍有犹豫,给他泄露机密,那怎办?”朱聪道: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咱们要对付是妖妇梅超风,可不是旁人。”柯镇恶道:“三弟你说怎样?“
韩宝驹心中模棱两可,决断不下,见七妹泪光莹莹,神色可怜,就道:“在四弟面。要杀靖儿,终究下不手。”这时六人中三人主张对郭靖下杀手,三人主张持重。朱聪叹道:“要是五弟还在,咱们就分得出哪边多,哪边少。”韩小莹听他提到张阿生,心中酸,忍住眼泪,说道:“五哥之仇,岂能不报?咱们听大哥吩咐罢!”柯镇恶道:“好,回去。”六人回到帐中,个个思潮起伏,心绪不宁。柯镇恶道:“待他来时,二弟与六弟挡住退路,来下手。”那晚郭靖爬上崖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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