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人世?”柯镇恶道:“也只道已经死。却原来躲在这里暗练九阴白骨爪。各位兄弟,大家快上马,向南急驰,千万不可再回来。驰出千里后等十天,第十天上不到,就不必再等。”韩小莹急道:“大哥你说甚?咱们喝过血酒,立誓同生共死,怎你叫们走?”柯镇恶连连挥手,道:“快走,快走,迟可来不及啦!”韩宝驹怒道:“你瞧们是无义之辈吗?”张阿生道:“江南七怪打不过人家,留下七条性命,也就是,哪有逃走之理?”
柯镇恶急道:“这两人武功本就十分得,现今又练成九阴白骨爪。咱们七人绝不是他们对手。何苦在这里白送性命?”六人知他平素心高气傲,从不服输,以长春子丘处机如此武功,敢与之拚斗,也是毫不畏缩,对这两人却如此忌惮,想来对方定是厉害无比。全金发道:“那咱们起走。”柯镇恶冷冷道:“他们害生受苦,那也罢。兄长之仇却不能不报。”南希仁道:“有福共享,有难同当。”他言简意赅,但说出来之后,再无更改。柯镇恶沉吟片刻,素知各人义气深重,原也决无临难自逃之理,适才他说这番话,危急之际顾念众兄弟性命,已近于口不择言,当下叹口气,说道:“好,既是如此,大家千万要小心。那铜尸是男人,铁尸是女人,两个是夫妻。当年他们初练九阴白骨爪,给兄弟撞见,兄长死在他们手里,坏对招子。别详情来不及说,大家须防他们手爪厉害。六弟,你向南走百步,瞧是不是有口棺材?”全金发连奔带跑数着步子走去,走满百步,没见到棺材,仔细察看,见地下露出石板角,用力掀,石板纹丝不动。转回头招招手,各人齐过来。张阿生、韩宝驹俯身用力,叽叽数声,两人合力把石板抬起来。月光下只见石板之下是个土坑,坑中并卧着两具尸首,穿着蒙古人装束。柯镇恶跃入土坑之中,说道:“那两个魔头待会练功,要取尸首应用。躲在这里,出其不意攻他们要害。大家四周埋伏,千万不可先让他们惊觉。务须等发难之后,大家才齐涌上,下手不可有丝毫留情,这般偷袭暗算虽然不够光明磊落,但敌人太狠太强,若非如此,咱七兄弟个个性命不保。”他低沉声音,字句说着,六兄弟连声答应。柯镇恶又道:“那两人机灵之极,稍有异声异状,在远处就能察觉,把石板盖上罢,只要露条缝给透气就是。”六人依言,轻轻把石板盖上,各拿兵刃,在四周草丛树后找隐蔽所在分别躲好。韩小莹见柯镇恶如此郑重其事,那是与他相识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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