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有几个大胆便悄悄溜上来瞧热闹。柯镇恶道:“七兄弟人称‘江南七怪’,都是怪物而已,‘七侠’甚,却不敢当。兄弟久仰全真七子威名,素闻长春子行侠仗义,更是钦慕。这位焦木大师为人最是古道热肠,不知如何无意中得罪道长?道长要是瞧得起七兄弟,便让们做做和事老。两位虽然和尚道士,所拜菩萨不同,但总都是出家人,又都是武林派,大家尽释前愆,起来喝杯如何?”丘处机道:“贫道和焦木大师素不相识,无冤无仇,只要他交出两个人来,改日贫道自会到法华禅寺负荆请罪。”柯镇恶道:“交出甚人来?”丘处机道:“贫道有两个朋友,受官府和金兵陷害,不幸死于非命。他们遗下寡妇孤苦无依。柯大侠,你们说贫道该不该理?”颜烈听,端在手中酒杯晃,泼些酒水。只听柯镇恶道:“别说是道长朋友遗孀,就是素不相识之人,咱们既然知道,也当量力照顾,那是义不容辞之事。”丘处机大声道:“是呀!就是要焦木大师交出这两个身世可怜女子来!他是出家人,却何以将两个寡妇收在寺里,定是不肯交出?七位是侠义之人,请评评这道理看!”
此言出,不但焦木与江南七怪大吃惊,完颜洪烈在旁也是暗暗称奇,心想:“难道他说不是杨郭二人妻子,另有旁人?”焦木本就脸色焦黄,这时更加气得黄中泛黑,时说不出话来,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胡言乱道……胡言……”丘处机大怒,喝道:“你也是武林中知名人物,竟敢如此为非作歹!”右手送,口数百斤重铜缸连酒带缸,向着焦木飞去。焦木纵身跃开避过。
站在楼头瞧热闹人吓得魂飞天外,你推拥,连串骨碌碌滚下楼去。笑弥陀张阿生估量这铜缸虽重,自己尽可接得住,当下抢上步,运气双臂,叫声:“好!”待铜缸飞到,双臂沉,托住缸底,肩背肌肉坟起,竟自把铜缸接住,双臂向上挺,将铜缸高举过顶。但他脚下使力太巨,喀喇声,左足在楼板上踏穿个洞,楼下众人又大叫起来。张阿生上前两步,双臂微曲,招“推窗送月”,将铜缸向丘处机掷去。丘处机伸出右手接过,笑道:“江南七怪名不虚传!”随即脸色沉,向焦木喝道:“那两个女子怎样?你把她两个妇道人家强行收藏在寺,到底是何居心?你这贼和尚只要碰她们根头发,把你拆骨扬灰,把你法华寺烧成白地!”朱聪扇子扇,摇头晃脑道:“焦木大师是有道高僧,怎会做这般无耻之事?道长定是听信小人谣言。虚妄之极矣,决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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