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力可真不小。”说着打开手中皮袋。郭襄探头往袋口张,大吃惊,叫道:“是耳朵!”史伯威道:“正是!五只皮袋之中,共是两千只蒙古兵将耳朵。”郭襄尚未会意,惊道:“这许多人耳朵,……要来干?”
郭靖、黄蓉却听得分明,齐离座,走到史伯威身前,就皮袋中看,再想起适才探子之言,不由得惊喜交集。黄蓉道:“史大哥,原来新野和邓州城郊蒙古兵,是神……神雕侠率人所杀?”
史氏兄弟向郭靖、黄蓉夫妇拜倒。郭靖夫妇拜倒还礼。史伯威才答道:“神雕侠言道:郭二姑娘身在襄阳,今日是她十六岁生辰,蒙古蛮兵竟敢无礼前来进犯,岂不是要惊吓郭二姑娘?实是非杀不可。只恨番兵势大,不能尽诛,因此带领豪杰,杀他作先锋两个千人队。”
郭靖道:“神雕大侠现在何处?小可当亲自拜见,为襄阳全城百姓致谢。”这十多年来,郭靖专心练兵守城,极少理会江湖游侠之事,而杨过隐姓埋名,所交多是介乎邪正之间人物,因此郭靖竟不知“神雕侠”便是杨过。史伯威道:“神雕侠连日忙于为令爱采办生日礼物,未克前来拜见郭大侠和郭夫人,请予恕罪。”
忽听得远处啸声又起,个声音叫道:“西山窟鬼奉神雕侠之令,来向郭二姑娘祝寿,恭献寿礼。”声音尖细,若断若续,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。
郭靖见第件寿礼实在太大,忙提声叫道:“郭靖谨候台驾。”他话声浑厚和平,远远传送出去,跟着走到大校场入口处相迎。
黄蓉和他并肩而立,低声道:“你猜这神雕侠是谁?”郭靖道:“猜不出。”黄蓉道:“便是杨过!”郭靖呆,随即满心欢畅,说道:“不起,不起!他立下如此奇功,当真是大宋之福。”黄蓉道:“你猜他第二件寿礼是甚?”郭靖微笑道:“过儿才智卓绝,只有你方胜得他,也只有你,才猜得中他心思。”黄蓉道:“这次可猜不中。”心想:“杨过为襄阳立此大功,但口口声声说是为襄儿,他对夫妇与芙儿怨恨可丝毫未消。”
过不多时,长须鬼樊翁领着八鬼来到校场,向郭靖夫妇见礼,径自走到郭襄身前,说道:“恭祝姑娘康宁安乐,福泽无尽!神雕侠命们来送第二件生辰礼物。”
郭襄道:“多谢,多谢。”眼见西山窟鬼手中各拿着只木盒,生怕他们又送来甚人鼻子、人耳朵来,忙道:“若是难看怪事,就别打开来。”大头鬼笑道:“这次是挺好看。”
樊翁打开盒子,取出个极大流星火炮,晃火摺点着。那火炮冲天而起,在半空中声爆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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