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将信将疑,今日亲眼目睹,无不叹服,看到奥妙凶险处,既感惊心动魄,又是心旷神怡。耶律兄妹、武氏兄弟、程英、陆无双、郭芙等小辈更瞧得目为之眩,见她年纪与自己相若,武功之高却是无法形容,尽皆死心塌地钦佩。但见她手持瓷瓶,飘飘若仙从石梁上过来,众人齐声喝采。
杨过抢上前去拉住她。众人围拢过来慰问。小龙女拔开瓷瓶瓶塞,倒出半枚丹药,笑吟吟道:“过儿,这药不假罢?”杨过漫不经意瞧眼,道:“不假。龙儿,你觉得怎样?为甚脸色这样白?你运口气试试。”小龙女淡淡笑,她自石梁上奔回之时,已觉丹田气血逆转,烦恶欲呕,试运真气强行压住,竟然气息不调,自知受毒已深,天幸将半枚绝情丹夺来,此外也顾不得这许多。
杨过握住她右手,但觉她手掌冰冷,惊问:“你觉得怎样?”小龙女道:“没甚,你快把丹药服。”杨过接过瓷瓶,颤声说道:“半枚丹药难救两人之命,要它何用?难道你死之后,竟能独生?”说到此处,伤痛欲绝,左手扬,竟将这世上仅此半枚能解他体内毒质丹药,掷入崖下万丈深谷之中。
这下变故人人都大感意料之外,呆之下,齐声惊呼。
小龙女知他决意与自己同生共死,心中又是伤痛,又是感激,恶斗之后剧毒发作,再也支持不住,身子微微晃,晕倒在杨过怀中。
郭芙、武氏兄弟、完颜萍、耶律燕等不明其中之理,七张八嘴询问议论。
便在此时,却听武三通大声喝道:“李莫愁,今日你再也休想逃走。”吆喝着飞步向左首山崖边赶去。众人回过头来,只见公孙止正沿着山坡间小径向西疾奔,那边山畔斜坡上站着个道姑,正是李莫愁。眼见两人便要会合,武三通和她却相距尚远。
忽听得山后个苍老声音哈哈大笑,转出人,肩头掮着只大木箱,白须拂肩,却是老顽童周伯通。
黄蓉叫道:“老顽童,把那个道姑赶过来。”周伯通叫道:“妙极!大伙儿瞧瞧老顽童本领。”揭开木箱箱盖,双手挥动,群蜜蜂飞出,直向李莫愁冲去。原来蒙古大军火焚终南山,全真教道士全身而退,所携出都是教中道藏经籍,周伯通却掮只木箱,将小龙女养驯玉蜂装不少而来。他孜孜不倦玩弄多日,领会指挥蜂群若干法门,这时听得黄蓉叫,正好大显身手。
公孙止见到蜂群,吃惊,不敢再向李莫愁走近,往山坳里缩身,躲开去。李莫愁见玉蜂飞近,前无去路,只得沿山路向东退来。武氏父子、程英、陆无双等各执兵刃迎近。耶律齐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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