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废,所仗只是门枣核钉。这暗器出其不意射出固是威力极大,但老贼既有防备,多半便奈何他不得,如他手持盾牌来攻,便筹莫展。那便如何是好?”
绿萼见母亲目光闪烁,沉吟不语,还道她在斟酌自己说话是真是伪,生怕她问个不休,终查知真相,自己番受苦不打紧,取不到解药,杨过身上毒质终是难除。她想到杨过,胸口阵大疼,“啊”声叫出来。裘千尺伸手抚摸她头发,道:“咱们取绝情丹去。”双手拍,命四名侍女将坐椅抬出房门。
绿萼自杨过去后,直想知道母亲将半枚丹药藏在何处。曾听母亲说过,丹药决不能藏在身边,否则任谁都可杀她,搜即得。心想她手足残废,行动须人扶持,决不能蹿高伏低,也不能藏之于甚山洞僻谷,想来定是藏在府第之中。但她数十日来到处查探,丹房、剑室、花园、卧房,没处不详加察看,始终瞧不出半点端倪,这时见母亲命侍女将坐椅抬向大厅,不由得大为讶异,心想大厅是人人所到之处,最难藏物,何况此刻强敌聚集于厅,正是为这半枚丹药而来,难道丹药便在敌人面前,任其予取予携?
大厅前后铁门紧闭,众弟子手提带刀渔网监守,见裘千尺到来,上前行礼。为首弟子躬身说道:“敌人绝无声息,似是束手待毙。”裘千尺哼声,心想:“井底之蛙,当真不知天高地厚。善者不来,来者不善,今日闯进谷来这些人物,焉是束手待毙之辈?”说道:“开门!”两名弟子打开铁门,另有八名弟子提着两张渔网,在裘千尺左右护卫,相率进厅。
只见灯大师、黄蓉、武三通、耶律齐诸人都坐在大厅角。裘千尺待椅子着地,举手说道:“这里除黄蓉母女三人,其余可不究擅自闯谷之罪,齐给走开罢!”黄蓉微笑道:“裘谷主,你大难临头,不知快求避解,兀自口出大言,当真叫人齿冷。”裘千尺心中凛,暗想:“她怎知大难临头?难道她已知那老贼回谷?”冷冷道:“是福是祸,须待报应到来方知。老妇人肢体不全,以残废之身,还怕甚大难?”
黄蓉自不知公孙止已回绝情谷,但鉴貌辨色,眼见裘千尺眉间隐有重忧,与适才出厅时飞扬狠恶神态大不相同,料想谷中或有内变,因此出言试探,听裘千尺虽然说得嘴硬,自己所料却多半不错,说道:“裘谷主,令兄是自行失足摔下深谷而死,绝非小妹所伤,但若你对此事始终耿耿,小妹不避死活,你却须赐赠解药,以救杨过之伤。小妹倘若死,这里许多友决不记恨,仍然助你解脱大祸,以退内敌。你这项买卖做是不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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