惘道:“还是不明白。”杨过道:“玉女心经顺行乃至阴,逆行即为纯阳。说到义父经脉逆行之法,隐隐约约便觉你伤势有救,只是如何疗伤,却摸不着半点头脑,后来想到重阳祖师信中提及寒玉,这才豁然而悟。”小龙女道:“难道祖师婆婆以寒玉疗伤,她也是逆行经脉?”杨过道:“那倒不见得,这经脉逆行之法,祖师婆婆定不会。但猜想她必是为阴柔内力所伤,与你所受刚阳之力恰恰相反。”小龙女含笑点头,喜悦之情,充塞胸臆。
杨过道:“事不宜迟,咱们这便起手。”去柴房搬几大捆木柴,在石室角落里点起来,然后将最初步经脉逆行之法传授小龙女,扶着她坐上寒玉床。他自行坐在火堆之旁,伸出左手,和小龙女右掌对按,说道:“引导这里热气强冲你各处穴道,你勉力使内息逆行,冲开处穴道便是处,待热气回到寒玉床上,伤势便减分。”小龙女笑道:“也得似你这般倒过来打转?”杨过道:“那倒不用。倒转身子逆行经脉,穴道易位,临敌时十分有用。咱们慢慢疗伤,还是坐着好。”
小龙女伸手握住他左掌,微笑道:“那位郭姑娘还不算太坏,没斩断你两条手臂。”两人经历适才这番生死系于线时刻,于断臂之事已视同等闲,小龙女竟拿此事说笑。杨过也笑道:“要是双臂齐断,还有两只脚呢。只是用脚底板助你行功,臭哄哄未免不雅。”小龙女嗤笑,当下默默记诵经脉逆行之法,过会,说道:“行!”
杨过见火势渐旺,潜引内息,正要起始行功,突然叫道:“啊哟!险些误大事!”小龙女道:“怎?”杨过指着睡在床脚边郭襄道:“咱们练到紧要关头,要是这小鬼头突然叫嚷起来,岂不糟糕!”小龙女低声道:“好险!”修道人练功,最忌外魔扰乱心神。当年小龙女和杨过共练玉女心经,被尹志平及赵志敬无意中撞见,小龙女惊怒之下险些呕血身亡。其时她身子安健尚且如此,今日重伤之下,如何能容得半点惊扰?
杨过调小半碗蜜浆,抱起郭襄喂饱,将她放到远处间石室之中,关上两道室门,便是她大声哭叫,也再不会听到,这才回到寒玉床边,说道:“你全身三十六处大穴尽数冲开,瞧快则十日,慢须半月。本来这多时日之中,免不有外物分心,但这古墓与尘世隔绝,当真是天下最好不过之地,便是最幽静荒山穷谷,也总会有清风明月、鸟语花香扰人心神。”小龙女微微笑,道:“这伤是全真道人打,但全真教祖师爷造墓室、备寒玉床,供安安静静休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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