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两枚怪蛇蛇胆,心中好生感激神雕爱护之德,便即吃,又入溪心练剑。练到深夜,山洪却渐渐小。
当晚他竟不安睡,在水中悟得许多顺刺、逆击、横削、倒劈剑理,到这时方始大悟,以此使剑,真是无坚不摧,剑上何必有锋?但若非这柄比平常长剑重数十倍重剑,这门剑法也施展不出,寻常利剑只须会在手□轻轻抖,劲力未发,剑刃便早断。
其时大雨初歇,晴空碧,新月银光洒在林木溪水上。杨过瞧着山洪奔腾而下,心通其理,手精甚术,知道重剑剑法已尽于此,不必再练,便是剑魔复生,所能传授剑术也不过如此而已。将来内力日长,所用之剑便可日轻,终于使木剑如使重剑,那只是功力自浅而深,全使自己修为,至于剑术,却至此而达止境。
他在溪边来回□步,仰望明月,心想若非独孤前辈留下这柄重剑,又若非神雕从旁诱导,自己因服怪蛇蛇胆而内力大增,那这套剑术世间已不可再而得见。又想到独孤求败全无凭藉,居然能自行悟到这剑中神境妙诣,聪明才智实是胜己百倍。
独立水畔想像先贤风烈,又是佩服,又是心感。寻思:“姑姑见到此刻武功,可不知有多欢喜。唉,不知她此时身在何处?是否望着明月,也在想?”念及小龙女,胸口便是阵剧痛。
转念又想:“虽悟到剑术至理,但枯守荒山,又有何用?倘若情花之毒突然发作,明天便即死,这至精至妙剑术岂非又归湮没?”想到此处,雄心登起,自言自语道:“也当学学独孤前辈,要以此剑术打得天下群雄束手,这才甘心就死。”
回眼看着右臂断折之处,想起郭芙截臂之恨,不禁热血涌上胸间,心道:“这丫头自恃父亲是当代大侠,母亲是丐帮帮主,自来不把放在眼□,自小寄居她家,不知受她多少白眼,多少折辱?谎言欺骗武氏兄弟,其实也是为她好,倘若武氏兄弟中有人为她而死,岂非也是她罪过?哼哼,她乘重病之际斩臂,此仇不报,非丈夫也!”
他向来极重恩怨,胸襟殊不宽宏,当日手臂初断,躲在这荒谷中疗伤,那是无可奈何,此刻臂伤已愈,武功反而大进,报仇雪恨之念再也难以抑制。
当下心念已决,连夜回到山洞,向神雕说道:“雕兄,你大恩大德,终究报答不,小弟在江湖上尚有几椿恩怨未,暂且分别,日后再来相伴。独孤前辈这柄重剑,小弟求借用。”说着深深揖,又向独孤求败石冢拜几拜,掉首出谷。那神雕直送至谷口,人雕搂抱亲热阵,这才依依而别。
那柄剑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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