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而出。
武氏兄弟大吃惊,分别向后跃开,按剑而视,待认清是杨过,齐声喝道:“你来这儿干?”杨过笑道:“你们又在这儿干?”武修文哈哈笑,道:“兄弟俩中夜无事,练练剑法。”杨过心道:“突竟小武机警,这当儿随口说谎,居然行若无事。”冷笑声,说道:“练剑居然练到不顾性命,嘿嘿,用功啊用功?”武敦儒怒道:“你走开些,兄弟事不用你管。”
杨过冷笑道:“倘若真是练功用功,自然管不着。可是你们出招之际,心中尽想着芙妹,不管谁管?”武氏兄弟听到“芙妹”四字,心中震动,不由自主都是长剑颤。武修文厉声道:“你胡说八道甚?”杨过道:“芙妹是郭伯伯、郭伯母亲生女儿不是?婚姻大事须凭父母之命是不是?郭伯伯早将芙妹终身许配于,你们又非不知,却私自在这□斗剑,争夺未过门妻子,你哥儿俩当杨过是人不是?”
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,武氏兄弟登时语塞。他们确知郭靖向有意招杨过为婿,只是黄蓉与郭芙却对他不喜,这时突然给他说中心事,兄弟俩相顾看眼,不知如何对答。还是武修文有急智,冷笑道:“哼,未过门妻子?亏你说得出口!这婚事有媒妁之言没有?你行过聘没有?下过文定没有?”杨过冷笑道:“好啊,那你哥儿俩倒是有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。”宋时最重礼法,婚姻大事非有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不可。武氏兄弟本拟两人决胜败之后,败者自尽,胜者向郭芙求婚,那时她无所选择,自必允可,然后再同向郭靖夫妇求恳,不料竟有个杨过来横加插手。武修文微沉吟,说道:“师父有意将芙妹许配于你,这话说不定也是有。可是师母却有意许兄弟之中人。眼下咱们三人均是般,谁都没有名份,日后芙妹终身属谁,却难说得很呢。”杨过仰头向天,哈哈大笑。
武修文见他大笑不止,只不说话,怒道:“你笑甚?难道话错?”杨过笑道:“错,错。郭伯伯固然欢喜,郭伯母却更加欢喜,你两兄弟那能与相比?”武修文道:“哼,你信口开河,有谁信?”杨过笑道:“哈哈,何必胡说?郭伯母私不早就许啦,否则有怎肯如此出力救岳父岳母?这都是瞧在那芙妹份上啊。你说,你师母亲口答应过你们没有?”
二武惶然相顾,心想师母当真从未有过确切言语,连言外之意也未露过未分,莫非真许这小子?两人本要拚个你死活,此时斗然杀出个强敌,兄弟俩敌忾同仇,不禁互相靠近步。
杨过曾偷听到郭芙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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