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用这番言语来挤兑于他。
杨过道:“咱们此刻比武,不为往时旧怨,也不为今日新恨,乃是为芙妹而斗。倘若输,只要再向她看上眼,再跟她说句话,便是猪狗不如无耻之徒。但若你们输呢?”这几句话自是逼得他兄弟俩非跟着说不可。事当此际,武修文只得道:“咱们兄弟俩输,也永不再见芙妹之面。”杨过向武敦儒道:“你呢?”武敦儒怒道:“咱兄弟同心意,岂有异言?”杨过笑道:“好,你今日输,倘若不守信约,那便是猪狗不如无耻之徒,是也不是?”武修文道:“不错。你也样。看招罢!”说着长剑挺出,往杨过腿上刺去。武敦儒同时出剑,却挡在杨过左侧,只招间,便成左右夹攻之势。
杨过迳向前跃,叫道:“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。你两兄弟联手,果然厉害。”武敦儒提剑又上,杨过举着木棒,只是东闪西避,并不还手,说道:“『妻子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衣服破,尚可缝,手足断,不可续!』这首诗你们听见过?”武修文喝道:“你罗唆些甚?师母私下传你功夫,怎地不施展出来?”武敦儒声不响,只是催动剑力。
杨过道:“好,小心着,岳母亲手所授精妙功夫这就来!”说着木棒上翻下绊,使个打狗棒去中“绊”字诀,左手手指伸出,虚点武敦儒穴道。武敦儒向后闪避,武修文“哎”声叫,已被木棒绊交。
武敦儒见兄弟失利,长剑疾刺,急攻杨过。杨过道:“不错,同胞手足,有难同当。”木棒幌动,霎眼之间竟已转到他身后,拍声,在他臀上抽下。他这木棒似是慢吞吞转动,但所出之处全是对方竟料不及部位,打狗棒法变幻无方,端是鬼神莫测。武敦儒吃这棒虽不疼痛,但显是输招,惧意暗生。武修文跃起身来,叫道:“这是打狗棒法,那□是师母暗中相授?明明是师母传授鲁长老之时,咱们起在旁瞧见,你偷学几招,算得甚?”杨过木棒伸出,拍下,又绊他交,这次却是教他向前直扑。武敦儒长剑横削,护住兄弟。
杨过待武修文爬起身来,笑道:“咱们齐瞧见,何以会使,你却不会?岳母跟鲁长老说只是口诀,招数却是岳母暗中传。连芙妹也不会,你们如何懂得?”
武修文不知他曾有异遇,当洪七公与欧阳锋比拚之时曾将招数说给他听,心想他这话多半不假,否则何以他闻口诀即能使棒,自己却半点不解,但兀自强辩:“这是因为各人品格不同。这棒法唯丐帮帮主可使,咱们无意之中听见,未有师母之命,岂能偷学?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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