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顽童折断。”杨过道:“老顽童?”绿萼道:“是啊,芝房由经管,这灵芝便是种在芝房中白玉盆里。老顽童大闹书剑丹芝四房,毁书盗剑,踢炉折芝,都是他干好事。”杨过恍然而悟,叫道:“是,是。”绿萼忙问:“怎?”
杨过道:“这个小包是周老前辈放在身边。”他此时已知周伯通对己实有暗助之意,因之把“老顽童”改口称为“周老前辈”。绿萼也已明白大半,说道:“原来是他交给你。”杨过道:“不,这位武林前辈游戏人间,行事鬼神莫测,他取去人皮面具和大剪刀,固然不知,而他将这小包放在衣袋里,也毫无所觉。唉,他老人家本事,真是半也及不上。”绿萼点头道:“是,爹爹说他盗去谷中要物,非将他截住不可,而他……他当众除去衣衫,身上却未藏有物。”杨过笑道:“他脱得赤条条地,竟把谷主也瞒过,原来这包东西早已放在袋中。”
绿萼拔开翡翠小瓶上碧玉寒子,弓起左掌,轻轻侧过瓶子,将瓶里丹药倒在掌中,瓶中倒出枚四四方方骰子般丹药来,色作深黑,腥臭刺鼻。大凡丹药都是圆形,以便吞服,若是药锭,或作长方扁平,如这般四方丹药,杨过却是前所未见,从绿萼掌中接过来,仔细端详。绿萼握着瓶子摇几摇,又将瓶子倒过来在掌心拍几下,道:“没有啦,就只这枚,你快吃罢,别掉在潭里可就糟。”
杨过正要把丹药放入口中,听她说“就只这枚”,不由得怔,问道:“只有枚?你爹爹处还有没有?”绿萼道:“就因为只有枚,那才珍贵啊,否则爹爹何必生这大气?”杨过大吃惊,颤声道:“如此说来,姑姑遍身也中情花之毒,你爹爹又有甚法子救她?”
绿萼叹道:“曾听大师兄说过,这绝情丹谷中本来很多,后来不知怎地,只剩下枚,而这丹药配制极难,诸般珍贵药材无法找全,因此大师兄曾再告诫,大家千万要谨防情花剧毒,小小刺伤,数日后可以自愈,那是不打紧。中毒深,却令谷主难办,因为枚丹药只治得人。”杨过连叫“啊哟”,说道:“你爹爹怎地还不来救你?”
绿萼当即明白他心意,见他将丹药放回瓶中,轻叹声,说道:“杨大哥,你对龙姑娘这般痴情,爹爹宁不自愧?你只盼望将绝情丹带上去,好救龙姑娘性命。”
杨过给她猜中心事,微微笑,说道:“既盼望你这好心姑娘能平平安安脱此险境,也盼能救得姑姑性命。就算治好情花之毒,困在这鳄潭中也是活不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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