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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二人同在古墓之时,杨过衣服破,小龙女就这将他拉在身边,替他缝补,这些年来也不知有过多少次。此时二人都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当真是旁若无人,大厅上虽是众目睽睽,两人就似是在古墓中相依为命之时般无异。
杨过欢喜无限,热泪夺眶而出,哽咽道:“姑姑,适才激得你呕血,……真是不好。”小龙女微微笑,道:“那不关你事。你知道早有这个病根子。没见你几日,你功夫进步得好快。你刚才也呕血,可没事吗?”杨过笑道:“那不打紧。肚子□血多得很。”小龙女微笑道:“你就爱这胡说八道。”
两人问答,说话虽然平淡无奇,但人人都听得出来,他二人相互间情深爱切,以往又有极深渊源。法王等面面相觑。公孙谷主又惊又妒,呆在当地,不知如何是好。
杨过道:“这几天中遇到好几个有趣之人。姑姑,你倒猜猜这把大剪刀是那□得来?”小龙女道:“也在奇怪啊,倒似是你早料到这□有个大胡子,定打这剪刀来剪他胡子。唉,你真是顽皮,人家长胡子辛辛苦苦留几十年,却给你下子剪断,不可惜?”说着抿嘴笑,明眸流转,风致嫣然。
公孙谷主再也忍耐不住,伸手往杨过当胸抓来,喝道:“小杂种,你也未免太过目中无人。”杨过竟不招架,说道:“不用忙,等姑姑给补好衣衫,再跟你打。”
公孙谷主手指距他胸口数寸,他究是武学大宗匠身分,虽然恼得胸口不住起伏,这招总是不便就此送到杨过身上。忽听公孙绿萼在背后说道:“爹爹,兵刃取来啦。”他并不转身,肩头幌,退后数尺,将兵刃接在手□。
众人看时,只见他左手拿着柄背厚刃宽锯齿刀,金光闪闪,似是黄金打造,右手执却是柄又细又长黑剑,在他手中轻轻颤动,显得刃身极是柔软,两边刃口发出蓝光,自是锋锐异常。两件兵器全然相反,件至刚至重,件却极尽轻柔。
杨过向他对怪异兵刃望眼,说道:“姑姑,前几日遇见个女人,他跟说杀父仇人是谁。”小龙女心中凛,问道:“你仇人是谁?”杨过咬着牙齿,恨恨道:“你真猜辈子也猜不着,直还当他们等极好呢。”小龙女道:“他们?他们等你极好?”杨过道:“是啊,那就是……”
只听嗡嗡响,声音清越,良久不绝,却是公孙谷主黑剑与金刀相碰。他手腕抖动,嗡嗡嗡连刺三剑,剑刺向杨过头顶,剑刺他左颈,剑刺他右颈,都是贴肉而过,相差不到半寸。那谷主自重身分,敌人既不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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