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你吩咐。”杨过道:“那……那真好,……却不知道。”小龙女道:“自从那天在终南山晚上,你和这般亲热,怎还能是你师父?你虽不肯娶为妻,在心□,早就是你妻子。”杨过不知那晚在终南山上到底为何事,她才突然如此相问,或许是她时心情激动,心想:“那天义父欧阳锋授武功,将你点倒,可并没和你亲热啊。”但耳听得她如此柔声说着缠绵言语,醺醺如醉,时也说不出话来。
小龙女靠在他胸前,问道:“你要答应甚?”杨过抚着她秀发,说道:“咱们胜那谷主,立即动身回古墓,以后不论甚,你永远不能再离开身边。”小龙女抬起头来,望着他双眼,说道:“难道想离开你?难道离开你之后,伤心不及你厉害?自然答应你,便是天塌下来,也不离开你啦。”
杨过大喜,待要说话,忽听为首绿衫弟子大声道:“拣定兵刃没有?”
小龙女微微笑,向杨过道:“咱们尽快走罢。”转过身来,想住意取两把剑便是却见西壁间大片火烧焦痕,几张桌椅也均烧得残破,不禁怔。杨过笑道:“那老顽童曾闯进这剑房中来过,放把火,这焦痕自是他手笔。”只见屋角□半截画幅之下露出两段剑鞘来。他心念动:“这两把剑本是以画遮住,只因画幅给老顽童烧去半截,剑身才显露出来。主人如此布置,这两把剑定是十分珍异。”于是伸手到壁上摘下来,将柄交给小龙女,握住另柄剑柄,拔出剑鞘。
剑出鞘,两人脸上都感到阵凉意,但剑身乌黑,没半点光泽,就似段黑木般。小龙女也拔剑出鞘。那剑与杨过手中模样,大小长短,全无二致。双剑并列,室中寒气大增,只是两把剑既无尖头,又无剑锋,圆头钝边,倒有些似条薄薄木鞭。杨过翻转剑身,只见刻着两字,文曰:“君子”,再看小龙女那把剑时,刻是“淑女”两字。杨过本来不喜两剑形状,但很喜欢这成双成对剑名,眼望小龙女瞧她意下如何。小龙女喜道:“此剑无尖无锋,正好用来与谷主过招,他曾救性命,本不想伤他。”杨过笑道:“剑名君子淑女。可当不起。这『君』字若改成个『浪』字,用起来就更好。”说着举剑虚刺两下,但觉轻重合手,极是灵便,道:“好,咱们便用这对剑罢。”
小龙女还剑入鞘,正要出室,只见桌上花瓶中插着丛花娇艳欲滴,美丽异常,只是插得乱七八糟,不成格局,于是顺手去整理下。杨过叫道:“啊哟,使不得。”但为时不及,小龙女手指上已被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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