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中生出些不知甚物事来。情花刺上之毒平时于人无害,但遇上血中这些物事,立时使人痛不可当。”杨过听,觉得也有几分道理,将信将疑。
两人缓步走到山阳,此处阳光照耀,地气和暖,情花开放得早,这时已结果实。但见果子或青或红,有青红相杂,还生着茸茸细毛,就如毛□般。杨过道:“那情花何等美丽,结果实却这难看。”女郎道:“情花果实是吃不得,有酸,有辣,有更加臭气难闻,中人欲呕。”杨过笑,道:“难道就没甜如蜜糖?”
那女郎向他望眼,说道:“有是有,只是从果子外皮上却瞧不出来,有些长得极丑怪,味道倒甜,可是难看又未必定甜,只有亲口试才知。十个果子九个苦,因此大家从来不去吃它。”杨过心想:“她说虽是情花,却似是在此喻男女之情。难道相思情味初时虽甜,到后来必定苦涩?难道对男女倾心相爱,到头来定是丑多美少吗?难道这般苦苦念着姑姑,将来……”
他想到小龙女,突然手指上又是几下剧痛,不禁右臂大抖几下,才知那女郎所说果然不虚。那女郎见他这等模样,嘴角微微动,似乎要笑,却又忍住。这时朝阳斜射在她脸上,只见她眉目清雅,肤色白□泛红,甚是娇美。杨过笑道:“曾听人说故事,古时有个甚国王,烧烽火戏弄诸侯,送掉大好江山,不过为求个绝代佳人之笑。可见笑之难得,原是古今相同。”那女郎给杨过这逗,再也忍耐不住,格格声,终于笑出来。
杨过见她直冷冰冰,心存三分忌惮,此时这笑,二人之间生分隔阂登时去大半。杨过又道:“世上皆知美人笑难得,说甚笑倾城,再笑倾国,其实美人另有样,比笑更是难得。”那女郎睁大眼睛,问道:“那是甚?”杨过道:“那便是美人名字。见上美人面已是极大缘份,要见她嫣然笑,那便须祖宗积德,自己还得修行三世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女郎又已格格笑起来。杨过仍是本正经道:“至于要美人亲口吐露芳名,那真须祖宗十八代广积阴功。”
那女郎道:“不是甚美人,这谷中从来没人说过美,你又何必取笑?”杨过长叹声,道:“唉,怪不得这山谷叫做绝情谷。但依之见,还是改个名字好。”那女郎道:“改甚名字?”杨过道:“应该称作盲人谷。”女郎奇道:“为甚?”杨过道:“你这美丽,他们却不称赞你,这谷中所居不都是瞎子?”
那女郎又是格格娇笑。其实她容貌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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