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意。人全身诸处之力,均不及齿力厉害,常人可用牙齿咬碎胡桃,而大力士手力再强,亦难握破胡桃坚壳。因此杨过内力虽不及李莫愁远甚,但牙齿咬住拂尘,竟夺下她用以扬威十余载兵刃。
这下变生不测,洪凌波与陆无双同时惊叫,李莫愁虽然惊讶,却丝毫不惧,双掌轻拍,施展赤练神掌,扑上夺他拂尘。她掌刚要拍出,突然叫道:“咦,是你!你师父呢?”原来杨过脸上涂泥沙,头下脚上急转几下,泥沙剥落,露出半边本来面目。同时洪凌波也已认出陆无双,叫道:“师父,是师妹啊。”先前陆无双直不敢与李莫愁、洪凌波正面相对,此时杨过与李莫愁激斗,她凝神观看,忘侧脸避开洪凌波眼光。
杨过左足点,飞身上李莫愁花驴,同时左手弹处,根玉蜂针射进洪凌波所乘驴子脑袋。
李莫愁盛怒之下,飞身向杨过扑去。杨过纵身离鞍,倒转拂尘柄,噗声,将花驴打个脑浆迸裂,大叫:“媳妇儿,快随你汉子走。”身子落在马背,挥拂尘向后乱打。陆无双立即纵马疾驰。李莫愁轻功施展开来,二里内大可赶上四腿牲口,但被杨过适才怪招吓得怕,不敢过份逼近,只是施展小擒拿手欲夺还拂尘,第四招上左手三指碰上拂尘丝,反手抓住拉,杨过拿捏不住,又给她夺回。
洪凌波胯下驴子脑袋中玉蜂针,突然发狂,猛向李莫愁冲去,张嘴大咬。李莫愁喝道:“凌波,你怎啦。”洪凌波道:“驴子斗倔性儿。”用力勒□,拉得驴子满口是血。猛地□那驴子四腿软,翻身倒毙,洪凌波跃起身来,叫道:“师父,咱们追!”但此时杨陆二人早已奔出半里之外,再也追赶不上。
陆无双与杨过纵骑大奔阵,回头见师父不再追来,叫道:“傻蛋,胸口好疼,抵不住啦!”杨过跃下马背,俯耳在地下倾听,并无蹄声追来,道:“不用怕啦,慢慢走罢。”当下两人并辔而行。
陆无双叹口气,道:“傻蛋,怎连师父拂尘也给你夺啦?”杨过道:“跟她胡混乱搞,她心□乐,就将拂尘给。老人家不好意思要她小姑娘东西,又还给她。”陆无双道:“哼,她为甚心□乐,瞧你长得俊?”说这句话,脸上微微红。杨过笑道:“她瞧傻得有趣,也是有。”陆无双道:“呸!好有趣?”
两人缓行阵,怕李莫愁赶来,又催坐骑急驰。如此快大阵、慢阵行到黄昏。杨过道:“媳妇儿,你若要保全小命,只好拚着伤口疼痛,再跑晚。”陆无双道:“你再胡说八道,瞧理不理你?”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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