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事业。先师心灰意懒,又觉无面目以对江湖旧侣,始终不肯出墓。直到八年之后,先师个生平劲敌在墓门外百般辱骂,连激他七日七夜,先师实在忍耐不住,出洞与之相斗。岂知那人哈哈笑,说道:『你既出来,就不用回去啦!』先师恍然而悟,才知敌人倒是出于好心,乃是可惜他副大好身手埋没在坟墓之中,是以用计激他出墓。二人经此场变故,化敌为友,携手同闯江湖。”
郭靖想到前辈侠骨风范,不禁悠然神往,问道:“那位前辈是谁?不是东邪、西毒、南帝、北丐四大宗师之罢?”
丘处机道:“不是。论到武功,此人只有在四大宗师之上,只因她是女流,素不在外抛头露面,是以外人知道不多,声名也是默默无闻。”郭靖道:“啊,原来是女。”丘处机叹道:“这位前辈其实对先师甚有情意,欲待委身相事,与先师结为夫妇。当年二人不断争闹相斗,也是那人故意要和先师亲近,只不过她心高气傲,始终不愿先行吐露情意。后来先师自然也明白,但他于邦国之仇总是难以忘怀,常说:匈奴未灭,何以为家?对那位前辈深情厚意,装痴乔呆,只作不知。那前辈只道先师瞧她不起,怨愤无已。两人本已化敌为友,后来却又因爱成仇,约在这终南山上比武决胜。”
郭靖道:“那又不必。”丘处机道:“是啊!先师知她原是番美意,自是路忍让。岂知那前辈性情乖僻,说道:『你越是让,那就越是瞧不起。』先师逼于无奈,只得跟她动手。当时他二位前辈便是在这里比武,斗几千招,先师不出重手,始终难分胜败。那人怒道:『你并非存心和相斗,当是甚人?』先师道:『武比难分胜负,不如文比。』那人道:『这也好。若是输,终生不见你面,好让你耳目清净。』先师道:『若是你胜,你要怎样?』那人脸上红,无言可答,终于咬牙,说道:『你那活死人墓就让给住。』
“那人这句话其实大有文章,意思说若是胜,要和先师在这墓中同居厮守。先师好生为难,自料武功稍高她筹,实逼处此,只好胜她,以免日后纠缠不清,于是问她怎生比法。她道:『今日大家都累,明晚再决胜负。』
“次日黄昏,二人又在此处相会。那人道:『咱们比武之前,先得立下个规矩。』先师道:『又定甚规矩?』那人道:『你若得胜,当场自刎,以后自然不见你面。若胜,你要就是把这活死人墓让给住,终生听吩咐,任何事不得相违;否则话,就须得出家,任你做和尚也好,做道士也好。不论做和尚还是道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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