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头晕眼花，看错
甚
。”周芷若道：“不会，决计不会
。
见它三次，接连三次。”话声颤抖，兀有余悸。张无忌道：“见到三次甚？”
周芷若扶着他肩头，颤巍巍站起来，回头望
眼。望这眼似是使极大力气，立即又转眼向着张无忌，见到他温柔关怀神色，心中酸，全身乏力，软倒在地，说道：“无忌哥哥，……都是骗你，倚天剑和屠龙刀是盗……殷……殷姑娘是杀……杀，谢大侠是下手点穴道。……没嫁宋青书。心中实在……实在自始至终，便只有个你。”
张无忌叹道：“这些事情，都知道，可是……可是你又何苦如此？”周芷若哭道：“你却不知道师父在万安寺高塔之上，跟说些甚。她将屠龙刀与倚大剑中秘密说与知晓，要立誓盗到宝刀宝剑，光大峨嵋派。要立下毒誓，假意与你相好，却不许对你真动情……”
张无忌轻抚她手臂，想起当年亲眼见到灭绝师太发掌击毙纪晓芙，见她在大漠中立誓歼灭明教，又见她手持倚天剑乱杀锐金旗旗下教众，直至后来大都万安寺塔下，她宁可身死，也不愿受自己援手，可以想见她对明教怨毒之深，痛恨之切。周芷若既承她衣钵，受她遗命，种种阴狠毒辣行径，自必均是出于师父所嘱。他本性原是极易原谅旁人过失，向来不善记仇，又想到她幼时汉水舟中喂饭服侍之德，那日光明顶上恶斗何太冲夫妇及华山派高矮二老，若不是她从旁指点，说不定自己当时便已死于非命；又想起她所作所为虽然阴毒狡猾，但实是出于对自己深情，这时她楚楚娇弱，伏在自己怀中，不禁顿生怜惜之心，柔声道：“芷若，你到底见到甚，竟这等害怕？”
周芷若霍地跃起，说道：“不说。是那冤魂缠上，自己作恶多端，原是当有此报。今日切跟你说明白，……已命不久长……”说着掩面疾走，向山下奔去。张无忌茫无头绪，心想：“甚冤魂缠上她？难道是丐帮帮众复仇，装神弄鬼来吓她？”慢慢在后跟去。只见她走入峨嵋派群弟子之中，贝锦仪取过件外衣给她披上。周芷若低声吩咐甚，群弟子齐躬身。
这时山下群雄又走掉大批，空闻、空智二人忙着送别。杨逍、范遥等人都聚到张无忌身旁。张无忌道：“咱们也好走。”只见周芷若走到空闻跟前，低声跟他说几句话，空闻脸色大变，怔怔，随即摇头，意似不信。周芷若再说几句话，忽地跪下来，双手合十，喃喃祷祝甚。空闻神色庄严，口诵佛号。周颠道：“教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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