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救他,给……给你……指路。”张无忌道:“他老人家性命可是无恙?”赵敏有气没力道:“你义父……义父落入成昆手中。”张无忌听到“成昆”两字,这惊当真是心胆俱裂,此人武功既高,计谋又富,谢逊和他仇深似海,落入他手中凶险不可言喻。赵敏道:“你个人不成,叫……叫杨逍他们同去……”说着伸手指向西方,突然间脑袋向后仰,晕过去。张无忌想像义父此刻苦楚危难,五内如焚,当即抱起赵敏,匆匆撕下衣襟,替她裹伤口,招手命街旁个明教教徒过来,嘱咐道:“你快去禀报杨左使,命他急速率领众人,向西赶来,说有要事吩咐。”那教徒答应,飞奔着前去禀报。张无忌心想早到刻好刻,世事难料,说不定只半刻之间延搁,便救不到义父性命,当下抱起赵敏,快步走到城门边,命守门士卒牵过匹健马,飞身而上,向西急驰。驰数里,只觉怀中赵敏身子渐渐寒冷,伸手搭她脉搏,但觉跳动微弱,他惊慌起来,揭开她伤口裹着衣襟,只见五个指孔深及肩骨,伤口旁肌肉尽呈紫黑,显然中剧毒。他大是惊疑:“芷若是峨嵋弟子,如何会使这般阴毒功夫?她出招凌厉狠辣,更胜于灭绝师太,那是甚缘故?”眼见若不急救,赵敏登时便要毒发身死,他身新郎装束,身边如何会携带得疗毒药品?微沉吟,当即跃下马背,抱着她纵身往左首山上窜去,四下张望,寻找去毒草药,但时之间,连最寻常草药也无法找到。
他颗心怦怦乱跳,转过几个山坳,口中只是喃喃祷祝。突然间眼睛亮,只见右前方条小瀑布旁生着四五朵红色小花,这是“佛座小红莲”,颇有去毒之效。虽说此时正当仲春百花盛放,但这红花恰能在此处觅到,也当真是天幸。他心中大喜,抱着赵敏越过两道山涧,摘下红花嚼烂,半喂入赵敏口中,半敷在她肩头,这才抱起赵敏,向西便奔。奔出三十余里,赵敏嘤咛声,醒过来,低声道:“……可还活着?”张无忌见“佛座小红莲”生效,心中大喜,笑道:“你觉得怎样?”赵敏道:“肩上痒得很。唉,周姑娘这手功夫当真厉害。”
张无忌将她轻轻放下,再看她肩头时,只见黑气丝毫不淡,只是她脉搏却已不如先前微弱。张无忌略沉吟,知道“佛座小红莲”药性太缓,不足以拔毒,于是俯口到她肩头,将伤口中毒血口口吸将出来,吐在地下,腥臭之气,冲鼻欲呕。赵敏星眸回斜,伸手抚摸着他头发,叹道:“无忌哥哥,这中间原委,你终于想到吗?”
张无忌吸完毒血,到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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