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处”和“承光”两穴。殷梨亭阵晕眩,摔倒在地。宋远桥飞步来救,张无忌向后坐,撞入他怀中。宋远桥回剑不及,左手撤剑诀,挥掌拍出,掌力未吐,胸口已是麻,被他双肘撞中穴道。
张松溪心下大骇,眼见四人中只剩下自己人,无论如何非此人敌手,但同门义重,决计不能独自逃命,挺起长剑,刷刷刷三剑,向张无忌刺过来。
张无忌见他身当危难,可是步法沉稳,剑招丝毫不乱,这三剑来得凌厉,但每剑仍是严守武当家法,心下暗暗喝采:“若不是学到这门古怪功夫,要抵挡四位师伯叔联手进攻,大非易事。”蓦地里脑袋乱摆,划着个个圈子,张松溪不为所动,不去瞧他摇头晃脑装模作样,嗤声,长剑破空,直往他胸口刺来。张无忌低头,将脑袋往剑尖上迎去,忽地卧倒,向前扑出,张松溪小腹和左腿上四处穴道被点,摔倒在地。张无忌所点这四处穴道只能制住下肢,正要往他背心“中枢”穴补上指,猛听得张松溪大声惨呼,双眼翻白,上身阵痉挛,直挺挺死过去。张无忌这下只吓得魂不附体,心想适才所点穴道并非重手,别说不会致命,连轻伤也不致于,难道四师伯身有隐疾,陡然间遇此打击,因而发作?他背上刹那间出阵冷汗,忙伸手去探张松溪鼻息。突然之间,张松溪左手探,已拉下他脸上蒙着衣襟。两人面面相觑,都是呆。
过好半晌,张松溪才道:“好无忌,原来……原来……是你,可不枉咱们如此待你。”他说话声音已然哽咽,满脸愤怒,眼泪却已涔涔而下,说不出是气恼还是伤心。原来他自知不敌,但想至死不见敌人面目,不知武当四侠丧在何人手中,当真死不瞑目,是以先装假死,拉下他蒙在脸上皮裘。张无忌来老实,二来对四师伯关心过甚,竟尔没有防备。他此刻心境,真比身受凌迟还要难过,失魂落魄,登时全然胡涂,只道:“四师伯,不是,不是……七师叔不是……不是害……”
张松溪哈哈惨笑,说道:“很好,很好,你快快将们起杀。大哥、二哥、六弟,你们都瞧清楚,这狗鞑子不是旁人,竟是咱们钟爱无忌孩儿。”
宋远桥、俞莲舟、殷梨亭三人身子不能动弹,齐怔怔瞪着张无忌。张无忌神智迷乱,便想拾起地下长剑,往颈中抹。赵敏忽然叫道:“张无忌,大丈夫忍得时冤屈,打甚紧,天下没有不能水落石出之事。你务须找到杀害莫七侠真凶,为他报仇,才不枉武当诸侠疼爱你场。”张无忌心中凛,深觉此言有理,说道:“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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