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恰恰相反,於是两柄长剑上所生荡激之力,齐相互抵消。这路剑招本是用于夜战,黑暗中令对方难以听声辩器,事先绝无半分朕兆,白刃已然加身,但若白日用之背后偷袭,也令人无法防备。不料张无忌心意不动,九阳神功自然护体,变招快极,但饶是如此,背上衣衫也已给划破两条长缝,实是险极。何氏夫妇收招不及,双剑竟将华山派掌门人钉死在地。
张无忌落下地来,只听得旁观众人哗然大噪。何氏夫妇不做、二不休,双剑齐向张无忌攻去,均想:“背后偷袭不要脸勾当既已做出来,今后颜面何存?若不将他刺死,自己夫妇也不能苟活于世。”是以出手尽是拼命招数。
张无忌避数剑,眼见何氏夫妇每招都求同归于尽,显是难以善罢局面,心念动,身子略蹲,左手在地下抓起块泥土,面闪避剑招,面将泥土和着掌心中汗水,捏成两粒小小丸药。但见何太冲从左攻到,班淑娴自右至,他发步冲,抢到鲜于通尸体之旁,假意在他怀里掏摸两下,转过身来,双掌分击两人。这下使上六七成力,何氏夫妇只觉胸口窒闷,气塞难当,不禁张口呼气。张无忌手扬,两粒泥丸分别打进两人口中,乘着那股强烈气流,冲入咽喉。
何氏夫妇不禁咳嗽,可是已无法将丸药吐出,不禁大惊,眼见那物是鲜于通身上掏将出来,心想此人爱使毒药毒蛊,难道还会有什好东西放在身上?两人霎时间面如土色,想起鲜于通适才身受金蚕蛊毒惨状,班淑娴几乎便欲晕倒。
张无忌淡淡道:“这位鲜于掌门身上养有金蚕,裹在蜡丸之中,两位均已吞粒。倘若急速吐出,乘着蜡丸未融,或可有救。”
到此地步,不由得何氏夫妇不惊,急运内力,搜肠呕肚要将‘蜡丸’吐将出来。他二人内功甚佳,几下催逼,便将胃中泥丸吐出,这时早已成片混着胃液泥沙,却哪里有什蜡丸?
华山派高老者走进身来,指指点点笑道:“啊哟,这是金蚕粪,金蚕到肚中,拉起屎来啦!”班淑娴惊怒交集之下,口气正没处发泄,反手便是掌。高老者低头避过,逃开去,大声叫道:“昆仑派泼妇,你杀本派掌门,华山派可跟你不能算完。”
何氏夫妇听他这叫,心中更烦,暗想鲜于通虽然人品*恶,终究是华山派掌门,自己夫妇失手将他杀,已惹下罕有大乱子,但金蚕蛊毒入肚,命在顷刻,别什也已顾不得。眼前看来只有张无忌这小子能解此毒,但自己夫妇昔日如此待他,他又怎肯伸手救命?
张无忌淡淡笑,说道:“两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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