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愧,白垣却是他亲手加害。当时白垣身中金蚕蛊毒后辗转翻滚惨状,今日他身受,脑海中想到只是“白垣”两字,又惊又痛之下,便象见到白垣鬼魂前来索命。
张无忌也不知那白垣是什麽人,但听鲜于通口气,知他将暗害白垣罪行推在明教头上,华山派所以参与光明顶之役,多半由此而起,朗声说道:“华山派各位听,白垣白师父并非明教所害,各位可错怪旁人。”
那高大老者突然举刀,疾往鲜于通头上劈落。张无忌摺扇伸出,在他刀上点,钢刀荡开,啪声,掉在地上,直插入土里尺有余。那高老者怒道:“此人是本派叛徒,们自己清理门户,你何必插手干预?”张无忌道:“已答应治好他身上蛊毒,说过话可不能不算。贵派门户纷争,尽可待回归华山之后,慢慢清理不迟。”
那矮老者道:“师弟,此人之言不错。”飞起脚,踢在鲜于通背心“大椎穴”上,这脚既踢中他穴道,又将他踢得飞起来,直掼出去,啪挞声,摔在华山派众人面前。
鲜于通穴道上受踢,虽然全身痛楚不减,却已叫喊不出声音,只是在地下挣扎扭动。他自有亲信门人弟子,但均怕沾到他身上剧毒,谁也不敢上前救助。
那矮老者向张无忌道:“师兄弟是鲜于通这家伙师叔,你帮华山派弄明白门户中件大事,令白垣师侄沉冤得雪,谢谢你啦!”说着深神揖。那高老者跟着也是揖。张无忌急忙还礼,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矮老者举刀虚砍刀,厉声道:“可是华山派名声,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,师兄弟跟你拼这两条老命!”高老者也道:“师兄弟跟你拼这两条老命。”敢情他身材虽然高大,却是唯那矮老者马首是瞻,矮老者说什麽,他便跟着说什麽。
张无忌道:“华山派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偶尔出个败类,不碍贵派威名。武林中不肖之徒,各大门派均在所难免,两位何必耿耿于怀?”高老者道:“依你说是不碍?”张无忌道:“不碍。”高老者道:“师哥,这小子说是不碍,咱们就算罢!”他对张无忌颇存怯意,实是不敢和他动手。
矮老者厉声说道:“先除外侮,再清门户。华山派今日若是胜不得这小子,咱们岂能再立足于武林之中?”高老者道:“好!喂,小子,咱们可要两个打你个。你要是觉得不公平,那便乘早认输事。”矮老者眉头皱,喝道:“师弟,你……”
张无忌接口道:“两个打个,那再好也没有,倘若你们输,可不能再跟明教为难。”高老者大喜,大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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