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毒,已是九死生,人家拼着三日三夜不睡,竭尽心力给你治好,又和你义结金兰,待你情若兄弟。为什你如此狠心,反而去害死他妹子?”
鲜于通无言可答,张口骂道:“胡……”他本想骂“胡说八道”,跟对方强辩。他素以言辞便给,口齿伶俐著称武林,耳听得张无忌在揭自己疮疤,便想捏造番言语,不但遮掩自己失德,反而诬陷对方,待张无忌愤怒分神,便可乘机暗下毒手,眼见到张无忌胜过空性神僧身手,自己上场之前就没盼能在武功上胜过他。
那知刚说个“胡”字,突然间股沉重之极掌力压将过来,逼在他胸口,鲜于通喉头气息沉,下面那“……说八道”三个字便咽回肚中,霎时之间,只觉肺中气息便要被对方掌力挤逼出来,急忙潜运内力,苦苦撑持,耳中却清清楚楚听得张无忌说道:“不错,不错!你倒记得是姓‘胡’,为什说个‘胡’字,便不往下说呢?胡家小姐给你害得好惨,这些年来,你难道不感内疚麽?”鲜于通窒闷难当,呼吸便要断绝,急急连攻三招。张无忌掌力松,鲜于通只感胸口轻,忙吸口长气,喝道:“你……”但只说个“你”字,对方掌力又逼到胸前,话声立断。
张无忌道:“大丈夫身做事身当,是就是,非就非,为什支支吾吾,吞吞吐吐?蝶谷医仙胡青牛先生当年救你性命,是不是?他亲妹子是给你亲手害死,是不是?”他不知胡青牛之妹子如何被害,无法说得更加明白,但鲜于通却以为自己切所作所为,对方已全都然于胸,又苦于言语无法出口,脸色更加白。
旁观众人素知鲜于通口若悬河,最擅雄辩,此刻见他脸有愧色,在对方严词诘责之下竟然无言以对,对张无忌说话不由得不信。张无忌以绝顶神功压迫他呼吸,除鲜于通自己哑子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之外,旁人但见张无忌双掌挥舞,拆解鲜于通攻势,偶尔则反击数掌,纵是各派流高手,也瞧不破其中奥秘。华山派中诸名宿,门人眼见掌门人如此当众出丑,被个少年骂得狗血淋头,却无句辩解,人人均感羞愧无地。另有干人知道鲜于通诡计多端,却以为他暂且隐忍,稍停便有极厉害报复之计。
只听张无忌又大声斥道:“咱们武林中人,讲究有恩报恩,有怨报怨,那蝶谷医仙是明教中人,你身受明教大恩,今日反而率领门人,前来攻击明教。人家救你性命,你反而害死他亲人,如此禽兽不如之人,亏你也有脸面来做派掌门!”他骂得痛快淋漓,心想胡先生今日若是在此,亲耳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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