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无忌身子颤,惊道:“你说什?”蛛儿道:“你眼睛瞎,就瞧不见丑模样,就不会去瞧峨嵋派那个周姑娘。倘若你还是忘不她,便指戳死你,指戳死峨嵋派周姑娘,再指戳死自己。”她说着这些奇怪话,但声调自然,似乎这是天经地义道理般。张无忌听她说得凶恶狠毒,心头怦跳。
便在此时,忽然远远传来个苍老声音:“峨嵋派周姑娘,碍着你们什事?”
蛛儿惊跃起,低声道:“是灭绝师太!”
她说得很轻,但外面那人还是听见,森然道:“不错,是灭绝师太。”
外面那人说第句话时,相距尚远,但第二句话却已是在小屋近旁发出。蛛儿知道事情不妙,已不及抱起张无忌设法躲避,只得屏息不语。
,这时且不说,日后想到治她脸上毒肿之法,也好让她大大惊喜场。”
说话间天色已黑,两人便在这小屋中倚靠着山石睡。
睡到半夜,张无忌睡梦中忽听到两下低泣之声,登时醒转,定定神,原来蛛儿正在哭泣。他坐直身子,伸手在她肩头轻轻拍两下,安慰她道:“蛛儿,别伤心。”
那知他柔声说这两句话,蛛儿更是难以抑止,伏在他肩头,放声大哭起来。张无忌问道:“蛛儿,甚事?你想起妈妈,是不是?”蛛儿点点头,抽抽噎噎道:“妈妈死!个人孤零零,谁也不喜欢,谁也不同好。”张无忌拉起衣襟,缓缓替她擦去眼泪,轻声道:“喜欢你,会待你好。”
蛛儿道:“不要你待好。心中只喜欢个人,他不睬,打、骂,还要咬。”张无忌颤声道:“你忘这个薄幸郎罢。娶你为妻,生好好待你。”
只听得外面那人冷冷道:“出来!还能在这里面躲辈子?”蛛儿握握张无忌手,掀开茅草,走出来。只见小屋两丈外站着个白发萧
蛛儿大声道:“不!不!不忘记他。你再叫忘他,永远不睬你。”
张无忌大是羞愧,幸好在黑暗之中,蛛儿没瞧见他满脸通红尴尬模样。
过会儿,谁都没有说话。
过良久,蛛儿道:“阿牛哥,你恼?”张无忌道:“没恼你,是生自己气,不该跟你说这些话。”蛛儿忙道:“不,不!你说愿意娶为妻,生要好好待,很爱听。你再说遍罢。”张无忌怒道:“你既忘不那人,还能说什?”
蛛儿伸过手去,握住他手,柔声道:“阿牛哥,你别着恼,得罪你,是不好。你如真娶为妻,会刺瞎你眼睛,会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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