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剑便向丁敏君咽喉刺下。纪晓芙左手挥剑格开,道:“她是同门师姊,她虽对无情,可不能对她无义。”
彭和尚道:“事已如此,若不杀她,这女子日后定要对姑娘大大不利。”纪晓芙垂泪道:“是天下最不祥、最不幸女子,切认命罢啦!彭大师,你别伤师姊。”彭和尚道:“纪女侠所命,焉敢不遵?”
纪晓芙低声向丁敏君道:“师姊,你自己保重。”说着还剑入鞘,出林而去。彭和尚对身受重伤、躺在地下五人说道:“彭和尚跟你们并无深仇大冤,本来不是非杀你们不可,但今晚这姓丁女子诬蔑纪女侠之言,你们都已听在耳中,传到江湖上,却叫纪女侠如何做人?不能留下活口,乃是情非得已,你们可别怪。”说着剑个,将昆仑派两名道人、名少林僧、两名海沙派好手尽数刺死,跟着又在丁敏君肩头划剑。丁敏君只吓得心胆俱裂,但重伤之下,却又抗拒不得,骂道:“贼秃,你别零碎折磨人,剑将杀罢。”彭和尚笑道:“似你这般皮黄口阔丑女,是不敢杀。只怕你入地狱,将阴世里千千万万恶鬼都吓得逃到人间来,又怕你吓得阎王判官上吐下泻,岂不作孽?”说着大笑三声,掷下长剑,抱起白龟寿尸身,又大哭三声,扬长而去。丁敏君喘息很久,才以剑鞘拄地,跛拐出林。这幕惊心动魄林中夜斗,常遇春和张无忌二人清清楚楚瞧在眼里,听在耳中,直到丁敏君离去,两人方松口气。
张无忌道:“常大哥,纪姑姑是殷六叔未婚妻子,那姓丁女子说她……说她跟人生个娃娃,你说是真是假?”常遇春道:“这姓丁女子胡说八道,别信她。”张无忌道:“对,下次跟殷六叔说,叫他好好教训教训这丁敏君,也好代纪姑姑出口气。”常遇春忙道:“不,不!千万不能跟你殷六叔提这件事,知道?你提那可糟。”张无忌奇道:“为甚?”常遇春道:“这种不好听言语,你跟谁也别说。”张无忌“嗯”声,过会,问道:“常大哥,你怕那是真,是不是?”常遇春叹道:“也不知道啊。”到得天明,常遇春站起身来,将张无忌负在背上,放开脚步便走。他休息大半夜,精神已复,步履之际也轻捷得多。走数里,转到条大路上来。常遇春心想:“胡师伯在蝴蝶谷中隐居,住处甚是荒僻,怎地到大路上来,莫非走错路?”正想找个乡人打听,忽听得马蹄声响,四名蒙古兵手舞长刀,纵马而来,大呼:“快走,快走!”奔到常遇春身后,举刀虚劈作势,驱赶向前。常遇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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