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松溪道:“云总镖头乃是有志气好男儿,那驱除鞑虏、还河山大愿,凡中华好汉,无不同心。些些微劳,正是辈分所当为,云总镖头何必如此?”
云鹤道:“云某老母幼子,满门性命,皆出诸侠之赐。云某浑浑噩噩,五年来直睡在梦里。适才言辞不逊,两位若肯狠狠打顿,云某心中方得稍减不安。”
张松溪微笑道:“过去之事谁也休提。云总镖头刚才言语,家师便是亲耳听到,心敬云总镖头所作所为,也决不会放在心上。”但云鹤始终惶愧不安,深自痛责。宋远桥不明其中之理,只顺口谦逊几句,见祁天彪和宫九佳也不住口道谢,但瞧张松溪神色语气之间,对祁宫二人并不怎,对云鹤却甚是敬重亲热。三个总镖头定要到张三丰坐关屋外磕头,又要去见莫声谷赔罪,张松溪辞谢,这才作别。三人走后,张松溪叹口气,道:“这三人虽对咱们心中感恩,可是龙门镖局人命,他三人竟是句不提。看来感恩只管感恩,那场祸事,仍是消弭不。”
宋远桥待问情由,只见张翠山从内堂奔将出来拜倒在地,叫道:“大哥,可想煞小弟。”宋远桥是谦恭有礼之士,虽对同门师弟,又是久别重逢,心情激荡之下,仍是不失礼数,恭恭敬敬拜倒还礼,说道:“五弟,你终于回来。”张翠山略述别来情由。莫声谷心急,便问:“五哥,那三个镖客无礼,定要诬赖你杀临安龙门镖局满门,你也涵养忒好,怎地不出来教训他们顿?”张翠山惨然长叹,道:“这中间原委曲折,非言可尽。详告之后,还请众兄弟同想个良策。殷梨亭道:“五哥放心,龙门镖局护送三哥不当,害得他生残废,五哥便是真杀他镖局满门,也是兄弟情深,激于时义愤……”俞莲舟喝道:“六弟你胡说甚?这话要是给师父听见,不关你个月黑房才怪。杀人全家老少,这般灭门绝户之事,辈怎可做得?”宋远桥等齐望着张翠山。但见他神色甚是凄厉,过半晌,说道:“龙门镖局人,个也没杀。不敢忘师父教训,没敢累众兄弟盛德。”
宋远桥等听大喜,都舒口长气。他们虽决计不信张翠山会做这般狠毒惨事,但少林派众高僧既口咬定是他所为,还说是亲眼目睹,而当三个总镖头上门问罪之时,他又不挺身而出,直斥其非,各人心中自不免稍有疑惑,这时听他这般说,无不放下件大心事,均想:“这中间便有许多为难之处,但只要不是他杀人,终能解说明白。”当下莫声谷便问那三个镖客去而复返情由。张松溪笑道:“这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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