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男又是皮笑肉不笑脸上肌肉动,说道:“老夫跟阁下无冤无仇,们高丽人也知道中原有个武当派,武当七侠是行侠仗义好男子。老夫只请问阁下句话:金毛狮王谢逊躲在哪里?”他这番话虽不算无礼,但词锋咄咄逼人,同时判官笔这摆,跟在骡车之后人众便四下分散,团团围上来,显是若不明言谢逊下落,便只有动武之途。张翠山道:“倘若在下不愿说呢?”泉建男道:“张五侠武艺得,们人数虽多,自量也留你不住。但俞二侠身上负伤,尊夫人正在病中,们有此良机,只好乘人之危,要将两位留下。张五侠自己就请便罢。”他说中国话咬字不准,声音尖锐,听来倍加刺耳。张五侠听他说得这般无耻,“乘人之危”四个字自己先说出来,说道:“好,既是如此,在下便领教领教高丽武学高招。倘若泉老英雄让得在下招半式,那便如何?”泉建男笑道:“如果输,大伙儿便拥而上,们可不讲究甚单打独斗那套。倘若武当派人多,你们也可倚多为胜啊。从前中国隋炀帝、唐太宗、唐高宗侵高丽,哪次不是以数十万大军攻数万兵马?自来相斗,总是人多占便宜。”张翠山心知今日之事多说无益,若能将他擒住作为要胁,当可逼得他手下人众不敢侵犯二哥和素素,于是身形起,轻飘飘落下马背,左足着地,左手已握住烂银虎头钩,右手握着镔铁判官笔,说道:“你是客人,请进招罢!”他原来判官笔十年前失落于大海之中,现在手中这枝在兵器铺中新购未久,尺寸分量虽不甚就手,却也可将就用得。
泉建男也跃下马来,双笔互击,铮声,右笔虚点,左笔尚未递出,身子已绕到张翠山侧方。张翠山寻思:“今日是为义兄安危而战,素素跟夫妇体,她和义兄也有金兰之谊,为他丧命,那也罢。但二哥跟义兄不相识,若为义兄而使二哥蒙受耻辱,那可万万不该。”见泉建男右手蛇头笔点到,伸钩格,手上只使二成力。钩笔相交,他身子微微晃。泉建男大喜,心想:“三江帮那批人把武当七侠吹上天去,却也不过如此。想是中原武人要面子,将本国人士说得加倍厉害些。”当下左手笔跟着三招递出。张翠山左支右绌,勉力挡架,便还得钩笔,也是虚软乏劲。泉建男心想今日将武当七侠中张五侠收拾下来,这番来到中土可说战成名,当下双笔飞舞,招招向张翠山要害点去。张翠山将门户守得极是严密,凝神细看对方招数,但见他出招轻灵,笔上颇有韧力,所点穴道偏重下三路及背心,和中土各派点穴名手武功果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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