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双眼翻,晕过去。张翠山终是挂念俞莲舟安危,心道:“该当先顾二哥,再顾无忌。“勒转马头,奔回来,见俞莲舟正闭目打坐,调匀气息。过会,殷素素悠悠醒转,叫道:“无忌,无忌!”俞莲舟惨白脸色也渐渐红润,睁开眼来,低声道:“好厉害掌力!”张翠山听师兄开口说话,知道生命已然无碍,这才放心,但仍是不敢跟他言语。俞莲舟缓缓站起身来,低声道:“无影无踪罢?”殷素素哭道:“二伯,怎……怎是好?”俞莲舟道:“你放心,无忌没事。这人武功高得很,决不会伤害小孩。”殷素素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他掳无忌去啦。”俞莲舟点点头,左手扶着张翠山肩头,闭目沉思,隔好会,睁眼说道:“想不出那人是何门派,咱们上山去问师父。”殷素素大急,说道:“二伯,怎生想个法儿,先行夺回无忌才是。那人是何门派,不妨日后再问。”俞莲舟摇摇头。张翠山道:“素素,眼下二哥身受重伤,那人武功又如此高强,咱们便寻到他,也是无可奈何。”殷素素急道:“难道便……便罢不成?”张翠山道:“不用咱们去寻他,他自会来寻咱们。”殷素素原甚聪明,只因爱子被掳这才惊惶失措,这时怔之下,已然明白。那元兵武功如此得,连俞莲舟也给他掌震伤,自然是假扮。他打伤俞莲舟后,若要取他夫妇二人性命绝非难事,但只将无忌掳去,用意自在逼问谢逊下落。当时张翠山长矛随手撞,那人便假装昏晕,其时三人谁也没留心他身形相貌,此刻回想起来,那人依稀是满腮虬须,和寻常元兵也没甚分别。
当下张翠山将师兄抱上马背,自己拉着马缰,三骑马缓缓而行。到安陆,找家小客店歇。张翠山吩咐店伴送来饭菜后,就此闭门不出,生怕遇上元兵,又生事端。他三人在途中杀死这十余名元兵后,料知大队元兵过得数日便会来大举残杀劫掠,报复泄忿,附近百姓不知将有多少遭殃。但当时遇到这等不平之事,在势又不能袖手不顾。这正是亡国之惨,莽莽神州,人人均在劫难之中。俞莲舟潜运内力,在周身六道流转疗伤。张翠山坐在旁守护。殷素素倚在椅上,却又怎睡得着?到得中夜,俞莲舟站起身来,在室中缓缓走三转,舒展筋骨,说道:“五弟,生之中,除恩师之外,从未遇到过如此高手。”殷素素终是记挂爱儿,说道:“他掳去无忌,定是要逼问义兄下落,不知无忌肯不肯说。”张翠山昂然道:“无忌倘若说出来,还能是们孩儿?”殷素素道:“对!他定不会说。”突然之间,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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