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哥、二哥、四哥相比固然远远不及,便是六弟、七弟,也定比小弟强胜得多。”
俞莲舟摇头道:“不然,目下以武功而论,自是你不及。但恩师衣钵传人,负有昌大武学重任。恩师常自言道,天下如此之大,武当派是荣是辱,何足道哉?但若能精研武学奥秘,慎择传人,使正人君子武功,非邪恶小人所能及;再进而相结天下义士,驱除鞑虏,还河山,这才算是尽辈武学之士本分。因此恩师衣钵传人,首重心术,次重悟性。说到心术,师兄弟七人无甚分别,悟性却以你为最高。”张翠山摇手道:“那是恩师思念小弟,时兴到之言。就算恩师真有此意,小弟也万万不敢承当。”
俞莲舟微微笑,道:“弟妹,你去护着无忌,别让他受惊吓,外面事有和五弟料理。”殷素素极目远眺,不见有何动静,正迟疑间,俞莲舟道:“岸上灌木之中,刀光闪烁,伏得有人。前边芦苇中必有敌舟。”
殷素素游目四顾,但见四下里静悄悄绝无异状,心想只怕是你眼花罢?忽听得俞莲舟朗声说道:“武当山俞二、张五,道经贵地,请恕礼数不周。哪位朋友若是有兴,请上船来共饮杯如何?”他这几句话完,忽听得芦苇中桨声响动,六艘小船飞也似划出来,字排开,拦在江心。艘船上呜声,射出枝响箭,南岸排矮树中窜出十余个劲装结束汉子,色黑衣,手中各持兵刃,脸上却蒙黑帕,只露出眼睛。殷素素心下好生佩服:“这位二伯名不虚传,当真得。”眼见敌人甚众,急忙回进舱中,见无忌已然惊醒。殷素素替他穿好衣服,低声道:“乖孩儿,不用怕。”
俞莲舟又道:“前面当家是哪位朋友,武当俞二、张五问好。”但六艘小船中除后梢桨手之外不见有人出来,更无人答话。
俞莲舟忽地省悟,叫道:“不好!”翻身跃入江中。他自幼生长江南水乡,水性极佳,刚下江,只见四个汉子手持利锥,潜水而来,显是想锥破船底,将舟中各人生擒活抓。他隐身船侧,待四人游近,双手分别点出,已中两人穴道,跟着脚踢中第三人腰间“志室穴”。第四人惊欲逃,俞莲舟左手已抓住他小腿,甩上船来。他想那三人穴道被点,势必要溺死在大江之中,于是抓起,抛在船头,这才翻身上船。那第四个汉子在船头打个滚,纵身跃起,挺锥向张翠山胸口剌落。张翠山见他武功平常,也不闪避,左手探,抓住他手腕,跟着左肘挺出,撞中他胸口穴道。那汉子声轻哼,便即摔倒。
俞莲舟道:“岸上似乎有几个好手,礼数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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